我,好想母后陪陪我,好想有誰能跟我說說話。我還不能死,我還不能死,我還不能死....”
李洺月在懷中聲嘶力竭的發洩著。痛苦,恐懼,無力,煎熬。這種種情緒無不刺痛著李無二的心神。
“無二,你知道每天晚上我聽著你的呼吸聲我有多安心嗎,在寂靜的黑夜中,不再是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那種安心感,是我渴求了多久的感覺,你知道嗎。”
“你每次餵我吃飯,我真的好高興,雖然我表現的很兇,但是我心裡真的好高興。”
“無二,我好想以後都能躺在你的懷裡。”
感受到李洺月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李無二也是鬆了口氣,雙臂緊緊擁抱著李洺月,輕柔的拍著後背,嘴中也是哼起歌謠。
“風兒搖,月兒笑
孃的寶寶要睡覺
樹上的鳥兒想要抱
草裡的蛐蛐兒吵著要
它們織好了小花兒被兒
送給寶寶睡
我的乖寶寶
他坐著月兒搖
小小的星星圍著他
蓋上了白雲袍
我的好寶寶
他要睡著了
躺在孃的心懷裡
孃親給你唱歌謠。”
一句句的哼唱,安撫著懷中可憐的靈魂。
這一次,李無二沒有走,就這麼輕聲的哄睡懷中的月兒。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無二便是睡眼朦朧的被李洺月拉起來吃早餐。
吃完早餐,又被李洺月拉去與李有才商議要事,只不過李無二去了也是在一旁倒頭就睡。
中午吃飯亦是如此,晚飯也如此。
“今天睡的還好嗎?”李洺月放下手中碗筷,看向一旁早已吃完,閒著沒事抬頭看天的李無二。
“你說呢。”李無二無奈的回著,今天他自己算了算,來來回回醒了不下五六次,這能睡的好就怪了。
“誰讓你夜不歸宿,還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好了,老實交代,這兩天你跑去哪了。”
李無二喊下人端過來了一壺茶,自己倒了一杯,便是衚衕地道,岷絕山匪,還有呷楓城的聽聞說了一遍。
“所以說,你是準備去參加那個青武大會嗎。”
李無二點了點頭:“嗯,我看那個星月榜挺有趣的,想看看那上面的人都是什麼水平。”
“出門在外不能好勇鬥狠。”李洺月皺著眉頭警示道。
“我?我就是去看看,又不是生死決鬥,算不上鬥狠。”
李洺月看著李無二散漫的性格就有些擔心,便是說道:“出門在外要小心謹慎,那些什麼江湖人士,魚龍混雜,不要輕信。”
“嗯嗯,我知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都行吧,也不著急。那個什麼薛景華說還有四個月,擱這到銘澤山也才不過兩月多的路程,一月後走也來得及。”
聽聞此言,李洺月原本失落的心情頓時好轉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一個月,你可不能在跟我玩消失。”
李無二點了點頭,說道:“放一萬個心,走的時候一定跟你打招呼。”
“那這次就罰你天天都陪我,時間嘛,就一個月。”
李無二看著李洺月在那自言自語,詫異的問道:“你在跟我說話?”
“對啊。”李洺月看向李無二認真的說道:“罰你陪我一個月。”
李無二立馬有些跳腳:“不是,你憑什麼罰我啊。”
李洺月卻是說道:“憑我是你妻子,你的家室,你的枕邊人!”
“誰說你是的!憑什麼啊,你就我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