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時候,兒子怎麼棄她於不顧。何況大婚才幾個月你就讓兒子又娶平妻,豈不讓世人笑話兒子貪戀女色,你讓兒子怎麼立足在這天地間。而且兒子已經發誓此生只要晴兒一人,再不做他想,此事母親還是休要再提,兒子勸母親,還是早早給表妹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吧,兒子看在親戚的份上會讓晴兒給她置辦一份嫁妝,況且表妹年齡漸大已不適合在府內常住,母親還是趕快把他送回舅舅家吧。晴兒初孕,身體不適,兒子夫婦就告退了。”
說完白林文就拉著妻子從老夫人的壽安院走了出來。被白林文一陣搶白,老夫人大怒,指著白林文的背影大罵不孝,孫巧巧痛哭著從裡間跑了出來,原來她一直在裡間偷聽,本來聽姑母說要她給表哥做平妻時,她心裡還是一陣欣喜,但是沒想到表哥如此絕情,根本不給她一點機會,孫巧巧心裡憤恨,尤其對王雪晴已經是恨之入骨“都是王氏這個賤人搶走了表哥,搶走了國公夫人的位子,這一切夠應該是我的,我一定會搶回來的,王氏你等著瞧。”
第二日,白林文夫婦又被老夫人傳到壽安院,老夫人已經沒有了昨日的淡定,指著白林文罵他不孝,居然不聽她的安排,忤逆她的意思,又沒有讓你娶做正妻,只是個平妻的位子你都不答應我。看白林文沒有迴轉的意思,矛頭又指向了王雪晴道“晴兒,你是大家閨秀,應該明白女子善忌是不行的,你替文兒應下這門親事吧,以後巧巧也會好好服侍你這個姐姐的。”
白林文擋在妻子身前剛想說什麼,王雪晴卻上前了一步,她對白林文昨天跟老夫人說今生只要她一人這話非常感動,所以她今天也要表態了,她跟夫君是一體的。逐衝老夫人福了福道“我知母親良苦用心,都是為了夫君好,但是夫君與我兩情相悅,我二人中間再也難容下其他人了,表妹天人之姿,以後定能覓得良緣,望母親成全。”
老夫人聽了這話以後大怒,指著王雪晴罵道“妒婦,好一個妒婦,我白家怎麼會娶了你這樣一個妒婦,我現在就叫我兒休了你。。。”
白林文卻道“母親言重了,晴兒是父親親自為我明媒正娶妻子,是的安陽侯府的嫡女,是兒子我傾慕之人,是我這生唯一的女人,是我定國公府的國公夫人,怎能隨便休妻,母親如果再如此相逼,兒子只能飛鴿傳書於父親,請他回來主持公道了!”
老夫人一時語塞,她這一生又敬又怕的一個人就是她的夫君—老定國公,她本以為老定國公閒雲野鶴,蹤跡難尋,一般情況下是聯絡不上的,才敢步步緊逼兒子娶孫巧巧,沒想到兒子居然能聯絡到夫君,這樣她就有點害怕了,她也知道老定國公是不會跟他們孫家結親的,她本想生米煮成熟飯以後,等老國公回來也只能接受現狀了,但是事情沒成之前,老國公如果回來等待她的結果有可能是去家廟靜修,巧巧也會被送回孫家。
見兒子夫婦如此決絕,老夫人也一時無計可施,只能叫他們先回去。表面上說會好好考慮的給孫巧巧另外找個好人家,其實心裡另有一番算計。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此時王夫人已經懷孕5個月左右了。這三個月里老夫人還是很收斂的,時不時的派人送補品給王夫人,對她肚子裡的胎兒也是噓寒問暖,而且孫巧巧也被送回了孫家,據說正在準備議親。白林文夫婦對老夫人也是一點點消除了戒心,而且心裡還有一點點的愧疚,畢竟老夫人是白林文親生的母親,他們覺得當時對老夫人說的話有點絕情了。
這天白林文沐休在家,早上剛用完早飯,壽安院有人來傳說,老夫人想見見兒子了,夫人懷有身孕行動不便,請夫人在院子好好休息,讓老爺前往就好了。白林文聽了覺的母親還是挺體貼晴兒的,心情很是愉快,對妻子說“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給母親請個安就回來。”
白林文到了壽安院給母親請完安,老夫人讓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