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條上沒提這些事,但是他也的趕緊去做。
一個雜貨鋪子,還有李青傑每年的學習費用不過才幾十兩銀子而已,為了他的命,別說幾十兩了,就是幾千幾萬兩他也不會吝嗇的。
一旁的東子聽著自己老爺這話更加傻眼了,心想“鎮上的一個雜貨鋪子,雖然那鋪子小,但是房契、地契加起來也要幾十輛銀子的,老爺這說送就送了!”他不禁感嘆李滿江家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這樣能不高興嗎,不過他雖然疑問但是還是畢恭畢敬的應承了。
“嗯,還有,再去準備五十兩銀子的禮物,和一百兩的現銀,明天一早我要親自去李家送禮去。”金老爺繼續安排道。
此時東子更驚訝了,李家不就是個農戶嗎,而且還是靠他們金家吃飯的,怎麼這會兒老爺還要親自去送這麼重的禮,要知道就是縣太爺的家老爺也才準備了一百兩的年禮啊。不過今天老爺有些反常,為了不遭受皮肉之苦,他還是趕緊應了。
金老爺見事情安排的的差不多了,心裡的心慌才減輕了一些,希望那位高人知道了他的誠意以後,饒了他才好啊。
其實他把那位高人想成了李大了,為什麼啊,因為李家這些人在這生活了這麼多年他早就知根知底了,他確信李家沒有這樣一位高人。只有李大是從外面才回來的,而且聽說那天就是他帶人把自家的下人的打跑的,所以在他心裡認為這人就是李大。
反正即使不是李大,也是李家認識的人,他還沒有覺高人無聊到隨便給個陌生人打抱不平的地步。
見心腹東子要出去,金老爺又想起一件事來,“對了,於德順呢,把他帶來見我。”心裡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於德順害我不淺啊。
東子也是明白人,老爺說的是把他帶來見我,而不是讓他來見我,這“帶”和“讓”一隻字之差可是意義完全不同了。
出了他就找了幾個彪形大漢,直接往於德順的住處拿人了。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哼,這個於德順仗著自己的是大管事,連他這個老爺的心腹都不放在心上,上次老爺賞給他的東西,於德順居然也敢剋扣,今天終於落到小爺手裡了。”
幾個人氣勢洶洶的往於德順的住處過去了,於德順的家人都在金老爺的莊子上,但是因為他是金家的管事所以平時他是住在金家的,金老爺給他撥了一個小院有兩間房,就他自己住。
幾人到了於德順住的小院,院子裡居然一片靜悄悄的,東子罵了一聲“懶鬼,準是昨天晚上不知道跟那個娘們兒鬼混去了,現在還不起。”
一腳踹開了於德順的房門,就見床上掛著帳子,隱約可以見到有個人躺在裡面,東子走到床前陰陽怪氣的道“於大管事請起吧,老爺找你有事。”
但是半天床上的人好像睡的很死,半天沒有反應,東子不耐煩的抬高了聲音又說了一遍,但是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東子的耐性耗盡了,直接一把掀開帳子,就見於德順蓋著被子平靜的躺在床上好像睡的很熟,但是不知道那裡有種怪異的感覺。
東子又大聲的叫了於德順幾聲,沒有反應。他就上前拿手拍著於德順的臉,對方還是不醒。東子頓時感覺周圍的一片冷空氣,這人莫不是死了,這樣都叫不醒。
嚇的他連連倒退了幾步,然後慌張的對他帶過的有幾個大漢道,“你們過去看看,他怎麼了!”
幾個大漢也怕啊,不過還是上前先試了試於德順的呼吸,然後鬆了口氣道“東子管事,有氣,人還活著。”
東子聽了這話,才鬆了一口氣罵道“大早上的裝什麼死了,把他給我弄起來。”
幾個大漢就上前推搡於德順,但是於德順好像被下了咒似得,就是不醒,最後東子一著急上前一把掀開了於德順的被子,入眼的情景嚇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