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身上的衣服款式更顯眼一些,但是左胸前都繡著悠然居的字型和標誌。
這一看,就讓人知道是那裡來施粥的。
這會兒,每個粥棚前面都排了不少人,他們雖然也是面黃肌肉的,但是臉上的神情倒都是精神的。
昭王遠遠的聽到有一個老者拉著一個悠然居的小廝道:“還真多虧了你們悠然居每天來這裡施熱粥啊,不然給我們這些留在家裡的人,日子可就難過了!”
“大爺,你家的房子修的怎麼樣了,我那天從那過看著已經差不多了!”那小廝笑道。
“是啊,差不多,差不多了,我家裡本就人少,現在這大災之中修房子本來困難啊,但是我這人戀家離不了自己的窩啊,要不是每天有你們這兩頓熱粥頂著,我跟兩個孩子可是修不起這房子啊,你們主家是個好人啊,老漢我回頭修好了房子,就家裡給安王爺、安王妃立個長生排位,以後天天供奉這兩位!”
你小廝聽了更高興,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下面拿出幾個小包的藥材,塞到這老爺子手中道:“我聽說家裡大娘染了風寒,年紀大了要趕緊治才行啊,這是我們主子讓帶著的帶著的藥材,專治風寒之症的,大爺回去之後就熬了給大娘喝吧!”
那大爺沒想到還給他們藥材,頓時就推辭,那小廝便道:“這本就是我們主子安排好的事情,每個施粥的點都帶著藥材呢,就是給染了病的人用的,大爺就不用推辭了,趕緊拿回家去給大娘熬上吧,這眼看就過年了,早點好了少受點罪啊!”
那大爺聞言才千恩萬謝的收下了藥材,端著剛打的粥,拎著藥材,眼中含淚顫顫巍巍的走了。
後面等著領粥的人,聽說有藥材,也有人過來一臉為難的求藥的。
那小廝看到來人,問了幾句情況,嘿嘿一笑就給了,那些人也是千恩萬謝的。
遠處的昭王見狀,心中冷笑,人人都說悠然居的小廝機靈,他看機靈個屁這,這小廝只不過問幾句話就給了人家藥材,誰知道那些人是真病還是假病啊,照他這樣的分法,要是人人都來要藥材,那白若雲就是再多的錢財也不夠分啊!
昭王正在心中嘲笑著,卻看到一箇中年男子也是腆著臉帶著笑容的向那小廝求藥材,昭王以為他要給了,卻不想那小廝冷笑一聲道:“既然你說你母親病了,那一會兒就我跟你去家裡看看,若是情況屬實,這藥材我就給你!”
那男人一聽不幹了,叫嚷著憑什麼別人要就給,他要就不給,莫不是欺負他老實呢!
那小廝卻也不跟他多話,直接從施粥的棚子裡出來,走到那男人跟前,一把扯開了他外面穿著的一件打著不定的灰撲撲的外衣。
那人嚇了一跳,張口就喊悠然居的夥計仗勢欺人了,要大人了,還撕別人的衣裳。
那小廝只是把他身子扭過去,讓眾人都看到他的正臉。
眾人一看這人正臉,臉上不由的鄙夷的神色,不少人都衝著他吐痰。
卻原來是,這人轉過身之後,眾人才看到他那被撕開的褂子裡穿著一件灰色的棉衣,這件棉衣不是別的,正是悠然居發給那些老幼病殘的災民的。
而這件棉衣穿著這男人山上明顯了瘦小了不少,而且看那款式顯然是一件女式的款式。
眾人才唾罵起他來,人家悠然居都說了這棉衣只有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十歲以下的孩童,還有傷病患者可以領。
他這一個正當中年的漢子,根本咩有資格領這樣的衣裳穿的。
一看就知道,這以上應該是他母親的,而且卻穿在了身上,為了不讓人知道,還穿了一件外褂當掩護。
這大冷的天的,他竟然把老母親的棉衣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可見是個不孝順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為自己的母親領藥材,弄不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