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儉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所以並不敢隨意移動,就怕病情更嚴重了。
這時候那人還是如方才一般被平放在地上,只是周圍圍了幾個士兵,不讓別人靠近了罷了。
看了這位定國公世子爺剛才的手段,林儉事這時候心中也稍定,他剛才已經問過那個推人計程車兵,那是士兵指天發誓說。他剛才也僅僅是推了一下對方而已,並沒有作什麼特別的,而且推人的力氣雖然大一些,但是還不至於讓人一下倒下,所以林儉事懷疑這人本來就病,現在突發急病了。
此時,見世子爺當眾有這麼一問,看樣子就是要他把事情說明白,便趕緊朗聲道:“剛才這位兄臺因是聽說了那不合實際的流言,情緒有些激動。非要闖進衙門裡去。衙門重地怎麼讓人隨便出入,士兵阻攔,推推搡搡間便突然倒地了,一下官看這位兄臺或是突發了什麼急病。下官已經讓人騎快馬去請大夫了!”
“你胡說。胡老爺明明是被你們計程車兵給打死的!”林儉事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人群中有人高喊了這一嗓子。
這人喊完之後,一縮腦袋就想一頭扎到人群中躲起來,不過。他不知道天兒早就在等這個,他剛一開口,天兒的目光就鎖定住了他。
那人只感覺一道犀利的目光衝著頭頂射來,然後還不等他躲起來,就聽到那道稍顯厚重的少年男聲道:“來人啊,去把他給我帶出來!”
天兒話音剛落,便有兩個侍衛利落的下馬,走到人群中一下把他就給揪了出來。
那人被抓住之後,不停的大喊掙扎:“你們抓我幹嘛,你們憑什麼抓我,救命啊,安王府的人仗勢欺人了!”
不過,他再掙扎也沒有逃出侍衛的掌心,他本來以為他叫嚷幾句,引起周圍的人的共鳴,然後讓周圍的人跟安王府的人對上。
但是,他這次卻想錯了,先不說天兒剛才的那幾個舉動已經震懾住了眾人,就是此時周圍那些商人也沒有一個傻的,誰也不願意惹禍上身,他們不但不會攔著那兩個侍衛,而且還紛紛閃開身子給侍衛讓路。
那人一路順暢被帶到了天兒的馬前,天兒看著他個子不高,人也瘦小,臉上黑黑的,五官也不分明,穿著一身暗色的綢緞衣裳,這樣的人還真是往人堆裡一扔就看不出的那種型別,怪不得他剛才要往人堆裡鑽呢,原來是明白自己的優勢啊!
“你說他死了?你確定?你檢驗過了?而且這個士兵到底是怎麼殺他的,你看清楚了?”天兒直接用劍尖一點那人上方問道,不過幸好這寶劍此時已經歸入劍鞘,不然那人恐怕承受不住流光的煞氣。
即便是如此,流光的劍鞘也不是好惹的,那人只覺得額頭上方一片冰涼,頭皮上頭一陣陣的發麻,渾身從頭頂涼道腳底,說話不由結巴了,“他,他都那樣了,不、不死也差不多了!”
“這麼說來,你根本不能確定,也並沒有驗證?所以也並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死!”天兒冷聲道。
那人還想一雙眼睛不停閃爍,狡辯道:“但是,但是,我看到了是那個士兵把胡老爺推到地上的,然後他就成了這樣了,不是那個士兵殺人,還是什麼?”
“哈哈哈,真是笑話,莫不是這胡老爺是琉璃做的,一碰就碎了嗎,這樣一個五大三粗漢子,讓人推一下就會死,不是我嘲笑你沒見識,在場的凡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胡老爺應該是犯了什麼急病了才暈倒的,偏偏你如此愚昧,硬要賴別人殺人!”天兒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偏偏天兒說的很有道理,就是在場的這些商人整日裡行商,多少都是見過世面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位胡老爺應該是犯了什麼急病了,並不是被那士兵殺的。
只是他們剛才為了鬧事的時候事出有因,所以並不說破罷了。
而那人沒想到這位世子爺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