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墓了,怪不得這麼激動呢,沒想到這玄真子的墓碑竟然是建造這一處懸崖之上,不過卻也是一處極佳的份風水寶地,背靠倉山,面朝大海!
只是,這墓碑的落款人是“徒兒玉玄子”,這玉玄子是誰啊?記得空相大師不是說那楚正宇才是玄真子的徒弟,他的道號不是叫忘塵子嗎?
心中想著,若雲這話倒是情情不自禁的在口中輕聲嘀咕了出來。
“玉玄子是我大師兄,他是我師父的嫡傳大弟子,師父的墓碑自然是該有他來立的!”一道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為若雲解惑。
這聲音一出,讓正在觀察墓碑的三人不僅霍然轉頭,便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道人,帶著剛才那青袍的小道士站在正站在洞口,一雙晶亮的眸子風輕雲淡的看著他們。
只是這白袍的道人,頭髮散亂如枯草,身上的白袍雖然還能看出幾分飄逸,但是卻髒汙不堪十分的狼狽,臉上手上倒是乾淨的。
不過他右腳上卻綁著一根有孩童手臂粗的鐵鏈,想來剛才從洞裡傳出來的那鐵鏈聲,便是他移動發出來的。
倒是這次他走到了洞口,若雲等人都沒有聽到鐵鏈聲。想來他也是功力深厚的有能之人,恐怕是剛才空相大師那一聲嘆息,驚動了他了。
既然已經被對方看到了,而且對方這樣一幅風輕雲淡的表情,並沒有因為看到闖入者而指責、動手,所以若雲和楚子恆也並沒有驚慌之色,只是微微頷首,算是跟對方見禮了!
此時想來,對方剛才的話裡還傳遞了不少的資訊,這人竟然也是玄真子的徒弟。而且還被人用鐵鏈囚禁於此。說不得跟那楚正宇有關啊!
“你,你是無心子?”空相大師上前一步打量著這白袍道人,有些不敢確信的問道。
“正是,晚輩見過空相大師!”那人規規矩矩的給空相大師行禮道。
他身後的那小道士也趕緊跟著師父行禮。
“竟然真的是你。你怎會變成這個樣子?”空相大師指著他腳上的鐵鏈問道。
這時候因為剛才他給空點大師見禮。腳下移動。那白袍下的腳也露了出來,若雲和楚子恆這才看到,那跟鐵鏈並不是綁在他腳上。而是穿透了他的腳踝,直接透骨而出的。
若雲不覺有些發冷,這樣重的鐵鏈,從腳上穿透,先不說穿過的時候有多疼了,就是每走一步被那沉重的鐵鏈牽動,那得多疼啊!
空相大師這麼一問,那叫無心子的卻是微微一笑,依舊是那麼淡然,彷彿這是事情根本不是發生他身上的一般。
“無妨,不過是一種修行罷了!”
他身後的小道士卻是不幹了,打抱不平道:“師父,明明是掌教師叔害您,您怎麼能。。。。。。”
“赤心,住口!人生在世,這萬般經歷,千般體會,無論苦、辣、鹹、甜,都是對我輩之人修行之中的種種考驗罷了,為師此時也便是如此,你可記住了!”那叫無心子的對徒弟說教道。
那叫赤心的小道士看起來雖然有不忿,有懵懂,但是還是趕緊低頭行禮道:“是,師父,徒兒記住了!”
若雲聽聞這赤心小道士說的話,心中已然明瞭了,眼前這無心子的遭遇恐怕是跟那楚正宇有關了,就是不知道此時他為什麼還要庇護他。
不由,心中一動問道:“大師,這位道長是?”
空相大師介紹都道:“玄真子在世的時候曾經收過三個嫡傳弟子,大弟子玉玄子,二弟子無心子,三弟子便是那忘塵子了!眼前這位便是無心子!”
“哦,原來如此,見過無心子道長!”若雲和楚子恆上前見禮。
“見過兩位居士!”那無心子見兩人是跟空相大師的來的便以居士相稱。
一番廝見之間,無心子請眾人在一旁的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