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的橫亙道路中央,橫跨整個小路長度竟達一米之多!怪不得李格格能滑出這麼遠,這麼長的冰面,任誰走在上面都難逃一災!也虧得那張格格能接得住她,否則李格格是難逃一災了,弄不好那就是一屍兩命了,換句話說,張格格替李格格擋了一劫,這話講得一點都不為過。
至於張子清何以有那麼快的速度,能於千鈞一髮之時接得住李氏,那已經不是眾人關心的問題,他們的注意力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害人兇器。這偌大快的冰面給吸引住了,各自內心在算著,這下黑手的究竟是誰?還有那張氏,膝蓋傷了倒也罷了,可瞧著,若是……剩下的話,這些奴才們連想都不敢想,這可是子嗣大事,若真有個什麼追究起來,在場的他們難逃一責。
李氏心裡發冷的看著這塊晶瑩剔透的冰面,很明顯,這陰招就是衝著她來的。留下幾個奴才仔細守著這冰面,李氏在春桃的攙扶下進了院子,路過武氏的屋子時,忽的眸子一眯。
“春桃,武氏回來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下。”
春桃狠狠點頭:“奴婢明白的。”
話說張子清這頭,攙扶著張子清一瘸一拐進了屋的小曲子和翠枝二人,一個如喪考妣,一個失魂喪魄,讓她恍然有種自個已經兩腳踏進棺材的錯覺。
“怎麼了這是,不過是膝蓋上磕破了點血罷了,何以這麼大驚小怪的,真是。”
翠枝聞罷,蹭的抬眼看她,赤紅的眸子帶了些失控的情緒:“主子,前個小阿哥您弄沒了,這個小阿哥又讓你折騰沒了,您不心疼,奴婢還心痛著呢!”
張子清的臉猶如聽鬼片似的驚駭,扭頭看翠枝,道:“你,你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小曲子哭喪著臉有氣無力:“難道主子忘了,自上個月起,你的月事已經推遲了一個月沒來了……”
張子清的臉忽的有抽搐了:“我月事的時間你都記得這般清楚?”
小曲子失魂落魄中,垂耷著腦袋,連回答開口回應的欲/望都沒有。
張子清覺得有些事情似乎有了某種誤會,還是說清楚為好:“唉,也是我的錯,忘跟你們說了,上個月我其實是來過月事的……”她不過是想圖個便利,月事時便投機取巧的在空間呆上個三四日的時光,一直待她的月事完了,出了空間也不過半日多點的時間。本來也就圖個省事,再加上空間內女性用品俱全,而且她還用煉器爐練造了垃圾分解器,省時省力又省事,多方便。可如今瞧來,她的做法似乎讓他們有了些華麗的誤會。
撿了些他們能聽得懂的,她簡單的說與他們聽,解釋完後,他們似乎是聽懂了,可目光仍舊是呆滯的。
翠枝點了點她的下/身衣服,嗓子都有些沙,好歹情緒不再那麼歇斯底里:“那主子,您這是再怎麼回事?”
張子清狐疑的低頭瞧去,僵了身子,低咳了聲:“拿月事條吧。”還是規規矩矩的當清朝女吧,投機取巧之事還是少做吧,瞧吧,捷徑才走了一次,鬧出多大的烏龍……她這才恍然,為何先前李氏看的目光是那般無法言明的愧疚,以及那般隱約的憐憫。
翠枝僵硬著手腳去翻找月事條了,剩下小曲子攙著他主子暫且坐在椅子上,吩咐外頭奴才打來熱水,拿來剪刀,以及傷藥,小心翼翼的給他主子剪了膝蓋一塊,露出一塊血肉模糊的皮肉。
小曲子小心將帕子沾上熱水仔細擦拭著那塊皮肉周圍的血跡以及汙漬,低聲埋怨道:“主子也是,那李格格您盡了自個一份心意便罷,何苦將自個傷成這番模樣?您這般為了她,她未必領情。”
張子清由牙縫絲絲吸著涼氣,眯眯眼:“今個事發突然,明顯有人衝著她去的,至於我不過是替罪羔羊罷了,想來個一箭雙鵰,那也得問我同不同意。今個這事,與其說是幫她倒不如說是幫我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