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王鵑的聲音更嫵媚:“夫君說如何交流。怎樣深入?”
“比如說跟他們較量一下深山打獵,還有湖泊潛水。我們兩個和九個小傢伙參與,我相信小貝他們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張小寶說道。
“嗯!那是夠深的,如此交流?”王鵑同樣不懷疑自己的弟弟妹妹在水中會比別人差。
尤其是小貝,那水性天賦近乎於妖,等此番戰鬥結束,回去就舉行一次大唐和周邊國家的大型運動會,然後讓小貝參加水上專案,什麼跳水了游泳了等等,再拿錄象機錄下來,讓大唐的人看看。
張小寶同樣有如此的想法,要多幾項運動專案,比如射擊,到時候別人缺席的話,自己國家的人自己比,自己和王鵑也能參加,玩玩飛碟什麼的,好長時間不玩了,有些懷念。
“還有呢?”王鵑又問。
“我是打算把他們的人一起叫著跟隨隊伍前進,要不然的話殺了太可惜,說實話,你一提提斯浦爾,我想到的不是印度如何,而是《西域記》,那裡也介紹了,現在已經不是小和尚出來時的統治階層,迦摩縷波國的以前領袖換掉了。
而且我記得這麼個地區周邊,信仰的宗教很亂,當然,沒有我中華亂。一個宗教印象存在於一個地方,不僅僅表現出來的是信仰不同,更多的反映為戰爭,流血和犧牲,宗教的傾軋和國與國的傾軋沒什麼區別,而且有的國家本身就是宗教國。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不能幫一幫他們?我們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們在這個地方苦難的生存,而後不停地被鄙視,被欺壓,然後艱難地活著?”
張小寶說到後來,嘴角向下抿著,頭斜著抬起,目光中充滿了不屈與悲憤。
“你想讓我吐是不?你就說你打算把人家給騙著當成勞動力便可以了,何必找這麼多的藉口,確實,現在不是拘摩羅時代了,換成了蔑戾車一族來統治,整個地域很大,還包括了一段恆河流域,到我們那時也沒有怎麼改變,種姓制度裡面存在著。
屬於印度兩河流域中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說說你的完全打算吧,別再提什麼幫助別人,你看,驢都笑了。”
王鵑現在想聽的是張小寶的全面計劃,剛才他可是用手指頭敲臉敲了好一會兒,很長時間沒見到他這樣了。
要說他沒有一套連環的計策,並且能夠把別人算計到裡面的話,自己絕對是不相信的。
張小寶一時間靦腆起來:“沒~!沒什麼周全的計劃,就是想著先把對方這三千來人解決了,你看,他們幫助多食,我已經猜測到原因,估計是多食答應他們,佔了邏些城以後,繼續把咱掌握的青海湖也給佔了。
如此,能夠給別人提供源源不斷的鹽,鹽啊。生活在這個為了鹽就直接發動戰爭的時代。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為那些戰死的人悲哀。”
王鵑先是瞪張小寶一眼,說道:“鹽的事情我知道,可你的目的絕對不是這樣簡單,就像馬上能實施的對多食的經濟侵略計劃一樣。”
“那你就等著看,是不是如此。”張小寶不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等著就等著。哼!你是打算給這三千人鹽?”王鵑問道。
她覺得如果張小寶真是以鹽為賭注,對方是無法抗拒的,鹽這個東西真的是太便宜也太昂貴了。
她和小寶那時根本沒有人會去大量買鹽,買食鹽,工業鹽當然要大量,吃的鹽不用。太多了,最不值錢的就是鹽,全世界都一樣,不是因為鹽不可以賺錢,是大家不敢用鹽來賺錢。
被鹽滅掉的國家不少,每個朝代只要一收鹽稅,只要一部分人控制著鹽漲價,就說明這個朝代已經快完了。
鹽是衡量社會穩定的最基礎標準。比糧食還具有前瞻性。糧食缺少是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