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也是窩了一肚的火,點點頭,跟在後面離開了這個房間,兩個人來到了衙門口的時候。只見自己兩家的家人正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
家人一看到他們兩個出來,馬上就跑到近前,哭嚎起來,哭的兩個人莫名其妙。
“什麼事情,慢慢說,急什麼,難道這華原縣還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肖縣承對著他前兩個月找來的小妾喝問道。
“老爺,不好了,咱們家的錢全沒了,老爺,這可怎麼辦啊這個小妾在那抽泣著說道。
“錢怎麼沒了?哪去了。外面不是有錢麼?平時吃些利,你難道還想一次都拿回來不成?”肖縣承再次說了一句。
“老爺,哪有錢了,外面的錢不是咱們的了,衙門中貼了告示出來,說是有人誣衊老爺和詹主薄私放印錢,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凡是打著老爺與詹主薄名義放出來的錢,全不用還了,老爺,咱家沒錢了
小妾這回終於是把事情給說清楚,那邊的詹主薄的家人正好也是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肖縣承聽到這個訊息在那裡一聲一聲地喊著,一聲高過一聲,詹主薄則是在那裡張個嘴,一句話也不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遠方。
“老爺,您怎麼了,老爺。您別這樣,妾毒害怕,老爺,您想想辦法,總不能看著咱家的錢沒有了吧,老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肖縣承的小妾在那裡看到老爺不停地喊著,嚇壞了。雙手抓是肖縣承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起來。
詹主薄的家人有經驗,看到詹主薄如此模樣,直接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把詹主薄從剛的愣神中給打醒了過來。
“我和他拼了,他竟然敢這麼幹詹主薄醒過來了之後,馬尖就往衙門裡面衝去,想要找張忠拼命,守在門口的護衛自然不能讓他進去了,當中的一個抬起腿來一腳就把詹主薄給踹在了那裡,說道:
“詹主薄,你可要想清楚了,那錢你是放了還是沒放?沒放的話你有什麼可說的?放了的話,那你,?”後面的話不用說也清楚了。
詹主薄這想起來,這個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說,說出來不僅僅是錢沒了,很容易這身衣服也沒了,弄不好還要關進牢中。
愣了一下,學著家人對自己的樣,過去給了肖縣承一嘴巴,捱了一下的肖縣承不喊了,用手摸著臉,張開嘴使勁地喘息了一會兒,閉上眼睛就不動了,等了足足半刻鐘,這緩過神來,說道:
“祥雲兄這一次咱門認了。誰讓咱們有把柄抓他手中了呢,現在開始這個把柄就沒了,不就是些錢麼,有,換成以前不容易,現在卻簡單,恩,馬上就有了,看樣咱們原來低估他了。”
“孿不是麼,不著兄。都怪我,我若是不說出來,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麼……詹主薄覺得是自己說錯了話。
肖縣承卻不這樣認為“祥雲兄,就算你不說,他難道還問不出來麼?只要稍微一打聽,咱們放錢的事情就漏了,原來是沒想到會有今天,以為依仗著身份,那些個借了錢的人不敢不管,卻想不到正是這個身份,讓他們可以不還了。
難道你我還敢再去管他們要錢不成?那他正好有了藉口,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就把事情呈上,是怕咱們到時候不承認,他就等著咱們開口要錢呢,絕對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對,不給他機會,咱們好好想想,不急,慢慢來對,這次是小看他了,以後不會了,那怎麼先去找那些個商人?”;
詹主薄也想清楚了,在旁邊說道,可一想到自己的錢沒了,臉色怎麼也好不起來。
兩個人準備去找商人的時候。他們家中留下的看著商人的下人這時過來了,告訴他們兩個,那些人今天到河邊去溜達了,準備住在碼頭那
兩個人聽到這個訊息,不僅沒有吃驚,反而是高興了起來,詹主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