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才找個由頭嚇唬自己兩個人,好等著自己兩個人退縮,他獨佔那邊。
一想到這個,兩個人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張忠也看出來了,微微搖了下頭,接著說:
“方才我只說賺錢的事情了,還有花錢的事情,那邊想要建好,就得動用不少的人手,別處的不找,只找咱們華原縣的百姓,尤其是農戶,春耕已經過了,閒在家中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收入。
找來他們先頂工,然後減免租調,百姓手中多了餘糧,就會花錢去買東西,雖說今年的租子已經提前收了,可還有明年,或是衙門給他們些工錢,不然未必能好好地挺到今年收割的時候。”
“張縣令,衙門中現在沒有錢,拿什麼給他們?何況就算是建了地方,按你方才說的那樣,建的時候別人就會想,這裡是什麼樣子,可山與河正好是兩個方向,遠著呢。誰會沒事兒往這裡跑?”…;
肖縣丞聽張忠提到租子的事情,臉上顯出了一絲的不耐煩,又補充了一句“收租子是前任文縣令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與你同樣也沒有關係,文縣令自然有人去管,難不成我們自己不吃飯,把糧食給百姓?那隻能是張縣令你有這個本事,我們可不成啊。”
張忠這下也不笑了,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上不得檯面,難道就不清楚算計歸算計,政事是政事?
皺了下眉頭,繼續說道:“錢的事情不用急,過兩天就有了,那個沒有人來的事情也不愁,等著別人過來自然不行,可以拉著別人過來,我家在京城當中還有幾個小店。
京城中有個梨園,到時這邊的碼頭旁邊也會建一個差不多的地方,京城來往的人不少,無論是別的一些國家的,還是其他府道的,都向往能來京城。他們並不熟悉京城的事情。
我們可以找人領著他們外來的人四處走走,到我家的小店去吃吃東西,去買點小玩意,到梨園逛一圈,再說說這裡其他遊玩的地方,比如咱們這裡的碼頭,比如三水縣的水雲間和小羅水,還有咱們縣東邊的山上。
給他們安排好,只要拿出一定的錢,一路之上可以有人給講解什麼傳說了,哪個故居了。只要不額外買別的東西,那就不必再多花錢,船錢、車錢,住店的錢,吃飯的錢,全算在裡面,比他們自己來坐同樣的船,同樣的車,住同樣的店,吃同樣的東西便宜許多。
他們自然會願意過來看看,來次京城總不能什麼都沒見識過就回去吧?不少字跟著咱們的人走,省錢還安全,他們到了各處,自己願意的話,再掏錢買點東西,不是更好嗎?”。
張忠把這個計劃說給兩個人聽,希望能得到兩個人的支援,在沒有把兩個人給弄下去之前,這個事情就得辦了,百姓現在也開始吃野菜了,等不得,否則可以把兩個人弄下去,自己來做。
詹主薄和肖縣丞確實被說的眼睛亮起來,他們就想不到,還可以這樣做,若是真的按照張忠說的去安排的話,以後華原縣確實是能夠有更多的收入,說不定能變成另一個三水縣。
若是兩個人自己想出來的,還真會去試試,但這個事情是張忠想的,他們兩個只能跟著打下手,兩個人心中就不舒服了,對視了一眼,明白對方的想法後,由詹主薄說道:
“張縣令啊,你這個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呀,哪裡會像你說的那般簡單?你一直沒說錢從哪裡來。還有那種拉著別人來的事情你能做嗎?錢又怎麼分啊?這些都沒說。
張縣令,許多人也像你這樣想的,可那不行啊,還是塌塌實實地做事情好,想多了,做不出來,到時連累縣中的百姓跟著遭罪。”
“詹主薄所言不錯,事情哪裡像張縣令想的那麼容易?若是可行的話,別人為何不這麼做?難道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肖縣丞也在一旁附和,兩個人用一種過來人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