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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做樣子給日本人看,小貝沒變,還是那個小貝。
“我就說嘛,小貝是假裝的。”這個女孩子小聲地對旁邊的孩子說道,於是內院剛才的那番話迅速在小孩子們當中傳播起來,只不過渡邊十一郎聽不到罷了。
渡邊十一郎只看到張小貝對著周圍甜甜一笑的樣子,那一笑讓他覺得張小貝更加可愛,兩個淺淺的酒窩把張小貝襯托的調皮又天真。
孩子們中一個年歲較大的則是嘆息一聲道:“當官真不容易,尤其是當一個像小貝一樣的好官,怪不得村正爺爺對小貝他們的態度不一樣。”
“是呀是呀,我也看到了,村正爺爺可是舉人,對其他官員都看不上眼,小貝妹妹一來,村正爺爺就變了,還願意去縣城幫忙,柳芽姐姐,你說小貝妹妹來的時候,那些她的手下,趴在鐵索上不難受嗎?”
一個比先前說話的女孩子年歲稍微小一點,十一歲左右的男孩子問道,他其實很喜歡小貝,想和小貝玩,能天天在一起玩就更好了,如果長大能娶小貝當妻子,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可惜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據說小貝以後的男人是旁邊的王小遠,一個看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男娃子,最主要的是,他是王鵑的弟弟,誰敢搶他的媳婦,那真是活膩味了。
先前說話的女孩子不知道旁邊男孩子的想法,順著話說道:“應該會難受吧,可他們是護苗隊,就是三水縣張王兩家的親衛,聽說是我大唐最厲害的隊伍,是鵑鵑姐姐最後的底牌,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是,一聲令下心如鐵……。”
“兵出必濺血。”近前幾個孩子同聲喊道。
這是流傳在民間最多的話,不僅上過學堂的孩子知道,大人們也能說上兩句,全話是‘大海茫茫泛碧波,潮起又潮落,鵑鵑炮艦逐浪破,列隊成巍峨,草原春嫩冬落雪,奔射似流梭,蒼鷹翱翔氣球多,遮天賽雲羅,大漠蒼蒼歲難琢,回首家鄉月,殺敵無盡旌旗奪,含笑人道魔,誰在明朝誰在昨?青山響軍歌,一聲令下心如鐵,兵出必濺血。’;
“是哦是哦。”那個男孩子點頭應道:“有人要完啦,聽小貝妹妹說,這一次出動了兩個加強的番地鐵騎營,鵑鵑姐姐把兵派來了,絕對不是鬧著玩,要死人的。”
渡邊十一郎也聽到了孩子們高喊的‘兵出必濺血’,不由得一哆嗦,再看張小貝讓人送到面前的‘娃娃’,小心地問道:“張大人,此物如何種呢?”
“澆水。”小貝篤定地說出兩個字,那意思她沒有騙人。
“那又是怎麼賣?”渡邊十一郎看出來了,張小貝想要賺點零花錢。
“一千貫。”小貝伸出個指頭。
“多少?”渡邊十一郎大喊一聲之後連忙捂嘴,怕嚇到小貝,又放低聲音:“這玩意值一千貫?”
小貝瞪著她那雙大眼睛,微微頷首:“不值嗎?我做它手都扎破了。”說話間,小貝還把那個指頭比畫給渡邊十一郎看,小嘴一癟,眼眸帶霧,給人的感覺確實很疼。
渡邊十一郎看到小貝的表情,就覺得心中一痛,再看那個‘娃娃’,一時間覺得一千貫似乎真不貴,這可是人家小貝自己做的,手都扎破了呢。
“那你說值多少錢?”小貝不知道渡邊十一郎咋想的,追問道。
“最少三千貫。”渡邊十一郎伸出三個指頭,瞬間,他感覺到了恍惚,好像是自己的女兒做了一個娃娃送給自己,還把手扎破了,心中生出一種想法,別說是一千貫,如果能夠到星星,把星星摘下來送給女兒也可以。
小貝不清楚自己的打扮和表情多麼迷惑人,聽到渡邊十一郎說三千貫,笑了:“賣你了,這下給村子修路的水泥錢有了,原本我還打算回京城賣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