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誰給他們回報?到時再想讓我家拿錢,得去找我爹商量,哎呀,一舉多得,我真是太聰明瞭。”
張小寶閒的無聊,自己在那嘟囔起來,清涼的夜色下,自說自話,別有一番滋味。
正想下一個話題繼續嘟囔的時候,送手爐的人來了,張王兩家奢侈品店中賣的手爐,很貴。
所以,不能給,只是借,出考場時,還要收回去。
“能賺不少錢,真傻。”張小寶看向擺在面前桌子上的手爐又嘀咕一句。
“賺誰錢?”王鵑這一會兒,已經把賦寫完了,詩不打算寫了,不好玩,對她來說太簡單。
聽到張小寶嘀咕,拉開木板,問。
“寫完了?”張小寶見有人陪著聊天,高興:“好,我說給被褥的商人傻,竟然不往回收。”
“人家不差那點錢。”王鵑摸摸還沒開啟包的棉花被褥,說道。
張小寶拍拍桌子:“我差,說什麼我也不會把手爐給他們,科舉一次,多少人上榜,又有多少成名,以後我拿個手爐出來,說誰誰用的,賣是天價,送是人情。;
以後我的‘字’,叫寂寞,有人叫孤獨求敗,我為何不能是寂寞無敵?”
王鵑聽張小寶隨意說的話,確實很驚訝,對後面那半句自動過濾掉。
想想之後,王鵑提議:“要麼,咱們把考生的被褥買下來,哪怕放十年八年,等他們升官,被褥升值,就算蟲蛀鼠咬,也是他們蓋過滴。”
“我突然決定不起‘字’了,以後咱倆合起來,別人問,告訴他,咱們是絕代雙嬌。”張小寶不忘了把王鵑給疊的扇子拿起來扇扇,以示風雅。
王鵑做了一個指劍的動作:“我不要你,我自己來,我是那個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兵部的人真來了,你猜他找誰?”
王鵑比畫著呢,看到外面又進來一群當兵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兵部的小吏。
“他找天外飛仙,還差一個刑部,三省六部中的六部就全嘍,估計刑部不會來找我問刑罰之事,不然我就在來人身上試一遍。”
張小寶口中說著,心裡也在猜,兵部的人過來幹什麼,有不要命的小國寇邊?真要有,只能是西南方向,覺著山多林密瘴氣濃,玩把挑釁的遊戲,也在情理當中。
兵部的人一臉嚴肅走到張小寶和王鵑中間的地方,換上笑容:“張節度使,王節度使,巧了,您二位都在?”
張小寶盯住來人看,不出聲,王鵑把那碗早涼透的茶端起來,放在嘴邊,做品飲狀。
來人可能是專門選拔出來的能手,絲毫不尷尬,笑容依舊:“二位大人,軍士們的護衛可還貼心?”
張小寶:“……。”
王鵑:“?”
來人擾擾頭:“二位大人,守考場的軍士,有人過去報信,說除了刑部和咱們的兵部之外,其他四部人全來了,刑部咱管不了,但咱不能不表示下,是不?咱是一家的。”
“打住,我與鵑鵑是一家,你別往裡湊合,也別‘咱咱’的。”張小寶攔下話。
“是,是,你二位是,是郎才女貌,兵部派我來,一個是問候,另一個……別的部有活動,咱,那個我們兵部也要乾點事,是不?您二位說,是挑個國家奪倆城,還是佔片地?”
兵部來人一副虛心求教的態度,笑成一朵花的臉,讓張小寶無論如何也沒看出是兵部的人,更像商部?逢人先露誠心笑,唾面不擦待自幹。
王鵑放下茶碗,轉臉看張小寶。
張小寶此刻不能不搭理人了,來人說的是正經事,軍隊也要有自己的活動。
“來一個比武?”張小寶提議。
“張大人,以前總比,今年不能還比,是不?”來人聲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