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差點,我兒是大唐最好看的,往後即便考不上進士,也找個鵑鵑那樣的媳婦,娘就知足了。”婦人眼中看樣子兒子是最好的。
少年無奈地點點頭“孩兒也覺得孃親是天下最好的母親,只是娘您對兒媳婦的要求也實在……實在讓孩兒為難,而且孩兒也不覺得她柔順喜氣。”
“怎不柔順賢淑?看誰都笑,穩穩當當的,娘喜歡。”婦人想把兒媳婦的標準定下來。
少年一哆嗦“娘,她騎馬塞外奔襲的時候也穩穩當當,殺人殺得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時同樣眨著可愛的大眼睛笑,人都說,寧聞閻王哭,莫見魔煞笑,即便孩兒能找到那樣的也不敢娶,晚上做噩夢能嚇死,只有張小寶那樣笑談滅人國的人才有本事鎮住。
啊,娘,孩兒突然想起個重要的事情,最近咱家不要吃蒜了,我大唐商人正和風之物流在蒜上打仗,一面要抬高價格,一面又擔心尋常人家不好過,咱得幫幫忙,讓他們放心。”
“娘知道,最近家中一直吃蔥,小日本那個破地方,還敢與我大唐爭,讓他知道厲害。”婦人刻意直直身子,不屑地說道,展現出一副唐人應有的傲骨。
不止婦人這樣想,其他了解到情況的人也紛紛支援,不就是兩個月不吃蒜麼,如今生活好了,吃其他的一樣。
如是一來,參與狙擊的商人們發現事情明朗起來,運作時更加輕鬆,大蒜的價格隨著風之物流的動作而上下調整,讓風橋正二佔不到絲毫便宜。
風橋正二一連幾日睡不安穩,眼睛紅了,面板皺了,如雨打下的狗尾草一般憔悴,卻沒有狗尾草那樣堅韌。
高價收購五萬貫的大蒜,卻僅僅影響了區域性地區的蒜價,根本沒帶動起來大範圍的漲價,想要拋售大蒜,又賣不出去,整個河南道的百姓非常有默契地不吃蒜了,這點連張小寶也沒想到,想往遠處賣,運輸又是個問題。
堆積起來如山的大蒜因儲存保管照應不到,在雨天中受潮的,發黴的,癟的,甚至是堆在最下面的直接爛掉的,每過一天就賠掉不少。
“哈哈哈哈……。”天空一道閃電劃過,站在視窗的風橋正二突然對著外面大笑起來,把山本與山寺嚇一哆嗦,以為風橋正二瘋了,正要採取點措施,風橋正二止住笑聲。
“好哇,我風橋正二到大唐,竟然使得大唐幾十個頂級排行榜的人同時對我出手,我雖敗尤榮,誰能?試問天下誰能像我一樣引如此多的人同時對付?即便輸了,他們也成就我一世英名。”
山本和山寺輕輕點頭,確實,大唐還從未出現幾十個頂級排行榜的人對一人出手。
山本正打算附和兩句,但仔細一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哪怕幾十個商人不聯合,隨便拿出來一個人,憑藉家中的財產,風橋君所掌握的錢也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零頭,之所以這樣,是為了體現大唐商人的團結,感覺像做給張小寶看。
猶豫一下,山本忍住說出來的想法,還是不要給風橋君添堵為好。
風橋正二臉色通紅,激動不已,又接著說道:“我有辦法了,我再收蔥、收姜,手中還有不少錢,我不信大唐人什麼都不吃,我讓他們忙不過來。”
“風橋君,使不得,使不得呀,大唐亂又能亂成什麼樣?你親自收,估計剛開頭,馬上我們所能收到蔥姜的地方,兩者價格會立即上漲,一翻幾倍,甚至十幾倍,幾十倍,增加我們的收購成本。”
山本覺得風橋君真瘋了,來時帶的硫磺與白銀價值一百萬貫,現在馬上撤出,所剩也不足四十萬貫,再去收蔥與姜,到後來可能一文不剩,過來是為賺錢,不是賭氣。
風橋正二搖搖頭“漲價,那他們百姓不吃了?我要看看張小寶還有什麼辦法,讓他信譽掃地,打破他的神話。”
“山本君,風橋君,山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