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來的一撥人不少,粗略地看上去估計有五十多人,牽了獵狗,還端著槍,一個個走過來的時候略顯疲憊,估計是一路走一路搜尋,很耗費體力和精力。
他們是尋著煙過來的,別人不可以在山上生火,張小寶可不管,他得給弟弟妹妹吃熱的東西,至於是否能被敵人發現,他覺得不會,廬山的雲霧不差他這點菸,何況還沒有走的很深入。
當然,自己搜尋的其他人不會生火,一個是沒工夫,他們又不是來旅遊的,另一個是人多,煙大,容易被人發現。
張小寶同樣相信,對方也不敢吃熱的食物,躲著人呢,還敢生火,除非有人缺心眼。
後面的過來的一撥人看到有人生火做東西吃,想要警告一下,結果等著離近了,看到生火的是張小寶,登時不再說什麼,顯得很驚訝,這個時候了,張小寶和王鵑還有心思帶著弟弟妹妹到此遊玩,難道不關心抓人的事情?
等著目光一轉,發現了兩個被綁在樹上的人的時候,所有的人又變得無語了,他們不用問便知道被綁的是什麼人。
兩個人身上包紮的痕跡告訴他們,兩個人被攻擊了,受了傷,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槍傷,張小寶和王鵑絕對不可能跟人家玩近身格鬥,雖然他們兩個很厲害,但他們還有弟弟妹妹需要照顧。
判…寶小公子,他們兩個是?“後一撥領頭的人指著被綁在樹上的兩個人向張小寶問道。
不等張小寶回答,被綁著的一個人先開口了。
“兔子,我們三個是兔子我是灰兔子,他是白兔子,還有一個雜毛兔子yijing死了。”
“你們三個?
兔子?”領頭的人疑huò地問道。
“對,兔子。”灰兔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告訴對方雜毛兔子所在的地方。
領頭的人目光跟著挪過去,果然發現在草叢中有一個腦袋被開啟,lù出紅白之物的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代號?”他又問。
“不是,我們沒有代號就是兔子,張小寶說我們是兔子,我們就是兔子。”灰兔子精神yijing開始變得不正常子。
在領頭的人繼續納悶的時候,守在鍋旁邊,等著吃的小貝幫著解釋道:“哥哥說給我們打兔子,就把他們打到了,說他們是兔子,他們為了不繼續捱打就承認了,剛才說話的灰兔子肩膀受傷的是白兔子,掛掉的那個是雜毛。
現在你們來了兔子交給你們,我們等會兒吃完飯,還要繼續去遊玩,你們現在搜查的方法不對,想抓兔子得學我們守株待兔。
我們沒有刻意去找兔子,正準備做飯的時候,兔子自己撞槍口上了,真想不開,可惜不是zhende兔子,沒有骨髓吃,就是白的微黃的那種很好吃的骨頭裡的東西。“小貝說話的時候,還指指那個腦袋被開啟huā的人,意思白sè就是那個樣子。
領頭的人yijing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看人家張小寶帶著家人過來旅遊也能隨便抓人,自己一行專門搜尋的隊伍,卻是毛都沒撈到一根,差距呀,這就是差距呀,不服不行。
跟運氣無關絕對無關,不然人家為什麼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都能找到對方的重要人物?而自己等人不行呢?
領頭之人帶的隊伍中卻有不少人聽著小貝的話,看著鍋中煮的東西,以及小貝指的那個死掉的人心中一陣惡寒。
有個帶著狗的人,咧咧嘴湊過來,儘量把聲音變的柔和,向小貝問道:“小貝小娘子,您,您看著死人那個樣子,還能吃下去東西?你沒有覺得噁心?”
“噁心?他們活著我才噁心,他們早該死了,敢背叛我大唐在我眼中,他們不是人,是畜生,子不嫌母醜,狗不厭家貧,他們連只狗狗都不如。
我們去弘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