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撇了撇嘴,她才不相信許名揚真的是一心為國,分明是估計找事。
李隆基不可能直接說現在的情況是最好的,讓他最放心的,說比起朝廷派出來的官員來講,張小寶和王鵑家中的人做事才最穩妥,不可能出現透漏賦稅的情況。
此話不能現在講出來,於是繼續看著許名揚,讓其說。
許名揚好象得到了鼓勵一般,又說道:“二者,陸州的軍械加工,應該移到京城,與工部在一起,不可以繼續放在陸州,在京城工部,無論如何,至少也有朝廷的官員在一旁看著,給以監督。
若是繼續放在陸州,朝廷根本無法知曉軍械生產的具體數量,若是有人sī賣出去,提供給我大唐之外的地方,我朝也不清楚是否有那麼回事兒,待需要打仗的時候,會讓我朝在情報不足之下,多增死傷,頗為嚴重。”
許名揚又說出了第二點,想把陸州的軍械製造給去掉。
李隆基依舊沒出聲,卻是看著許名揚的目光中帶了一絲別的意味,如果許名揚離得近的話,就會感受到了,皇上對他開始反感了。
許名揚離著遠啊,至少有二十步的距離,還無法看清楚皇上的眼神,說完了第二點,稍作停頓,又說道:“其三,陸州當地百姓應該換一個地方居住,並調其他地方的百姓到陸州生活。
陸州現在的百姓已經很富裕了,而且似乎對陛下您的忠心略微差了一些,陛下昨日才來,還不清楚之前發生的事情,當地百姓對您的迎接和對張王兩家夫人的迎接相差無二,為保護張王兩家名聲,臣以為移民最好。”
說完了第三條,許名揚長出口氣,看樣子是沒有第四條了,鬆了口氣他的卻是不敢去看張小寶和王鵑,甚至是餘光都不敢朝著小貝九個人的身上掃。
李隆基嘆息一聲,對許名揚說道:“許卿,你所說的張巧兒二人過來得到的迎接的規模的事情,朕已知曉,朕那日其實也跟著小寶等人在人群的後面,別人行跪禮的時候,朕席地而坐,看到了,也聽別人從前面傳過來的話了。
至於卿所說的當地人對朕的忠心差一事,朕更是在當晚與當地人一同圍著篝火烤東西吃的時候試探過了,你瞭解的還不夠透徹,回去好好想想,再多瞭解一番,退下吧。”…;
李隆基說話時候的語氣很平淡,就像與許名揚聊天一樣,但是話聽到許名揚的耳朵中,卻無異於驚雷在腦袋裡面炸響,整個人都懵了,臉sè唰的一下變得煞白煞白的,渾身上下冒冷汗。
使勁地喘了兩下,聲音顫抖地說道:“臣,臣知道了,臣沒,沒了解全,臣知,知罪。”
說著話他就向後退去,真的是退,而不是轉身就走,剛剛要退到門口的地方,小貝就氣呼呼地說道:“許名揚,我記住你了,你等著,今天當正著皇上伯伯的面,我先忍一忍,等皇上伯伯不在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哼,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我讓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許名揚本就擔心呢,聽到小貝的話,腳下一急,直接絆到了門檻上,噗嗵一聲摔到在那裡,摔的臉sè難看,估計是摔的不輕。
“我,我一心為國,一心為國……。”咬著牙爬起來的許名揚一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嘟囔著,一邊哆嗦地用最快的速度離去,都不敢正眼看小貝,弄不好,回去能嚇出病來。
“小貝,你看你把許卿給嚇的,力士,安排御醫去看看許卿,可別摔壞了身子,呵呵。”李隆基對著小貝說了一聲,安排高力士。
他得做個樣子,讓許名揚知道皇上沒有收拾他的意思,不然估計真能嚇死,又沒有犯殺頭的錯,不管怎麼說,人家提到的事情確實存在,不至於要人命。
小貝也笑了兩聲:“他害怕是因為他虧心,他心裡面有愧,叫做賊心虛,看不出形勢來,原本我沒打算把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