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擢閩浙總督。19oo年參加“東南互保”,破壞義和團運動。19o2年被劾罷歸,杜門不出,翌年病卒。從張應?的履歷來看,是個典型的讀書人,一直以來他的大部分政治生涯都是在中央,既沒有特別突出的軍事才能,也沒有多少在地方從政的經驗,這也是那幫子下屬們敢於在他面前爭吵的原因之一――剛來到地方的督撫確實威望不高,實在是不足以彈壓住這些個驕兵悍將們。看來這樣的爭吵的在這位總督大人面前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總督府的會議最後在福建將軍鵬錫的彈壓下才逐漸的安靜下來,鵬錫這個人不比別人,還是很有一些本事的,現在清軍在福州城裡的部署,大都是他一手佈置的,更主要的是他還是一位皇親,這樣的身份還是很能嚇唬住這幫子當兵的大老粗們的。在鵬錫的彈壓下,大家停止了爭吵,開始逐漸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城市的防禦上來,可惜的是好景不長,就在眾人剛要討論如何更好的協調各自的行動的時候,忽然間福州城外的陣地上炮聲大作,喊殺聲響成一片,北伐軍開始攻城了,而在座的這些個清軍將領在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倒有一半的人臉色被嚇得蒼白,只有少數幾個人臉色依舊,剩餘的人則是面帶憂色,也不知道是擔心自己的前途,還是擔心福州的未來。
北伐軍的確開始攻城了,不過絕大多數都是佯攻,真正的攻擊重點還是閩江上的那個沙洲,蕭智等人可不願意在福州城下消耗過多的時間,所以在一開始就對沙洲展開了猛烈的炮擊,同時,海軍也對沙洲上的清軍陣地展開了猛烈的打擊,只需半個小時炮擊摧毀了清軍在沙洲上的大部分工事,隨後,海軍運輸的一個團開始在浚邊村附近登陸,但是登陸從一開始就十分的不順利,先是地方過於狹小,登陸部隊有些展不開兵力,其次是,由於閩江上游這些日子降水不少,閩江的水位上漲了不少,原來的登陸地點現在變得泥濘不堪,許多的重武器無法被快的運上岸,最後一點就是清軍的火炮了,這一次清軍的炮兵變得十分聰明,為了防止北伐軍的報復,清軍的火炮部隊在對沙洲守軍進行支援時,往往只進行兩到三輪的炮擊後,就馬上轉移陣地,沒有絲毫的猶豫,這也使得北伐軍無法找到他們的準確位置以便加以摧毀。
清軍在沙洲上部署的兵力遠遠多於北伐軍登陸的部隊,雖然在先前的炮擊中摧毀了不少的清軍工事,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工事躲過了火炮的攻擊,沙洲上殘餘的清軍依靠這些工事不斷地阻擊著登陸部隊,這使得在沙洲登陸的北伐軍一個團被壓在浚邊至天馬山一帶動彈不得,幸虧北伐軍的海軍不間斷的對清軍陣地進行炮擊,否則,清軍的幾次反撲很可能就把這個團趕到閩江裡去,蕭智在和眾人商量過後,決定利用北伐軍火炮上的優勢,集中火力對清軍沙洲上的陣地來一次炮火覆蓋,在最大的範圍內給清軍一次教訓,也減輕一下已經登陸沙洲的北伐軍的這面壓力。這次火炮射擊整整持續了三十分鐘,包括海軍在內的幾乎所有能用的火炮都用上了,近七千各種口徑的炮彈將沙洲上的清軍陣地犁了一個遍,如果不是清軍吸取了此前的教訓,把戰壕挖的又深又窄,估計守在沙洲上的清軍早就被這些炮彈給報銷了,就算是這樣,經過這頓炮火以後,清軍在沙洲上守軍數量已經有原來的9ooo人,變成了現在的5ooo人左右,火力優勢已經不再那麼的明顯了,登陸的北伐軍也趁勝攻擊,一舉突破清軍在沙洲上的前兩道防線,前鋒營佔領外瀘和下洲,進逼下岐村,佔兩整個沙洲的三分之一多,後續部隊也開始陸續的登陸沙洲。
由於沙洲北面的閩江航道過於狹小,大型艦隻無法透過,也沒有辦法給沙洲上的北伐軍登陸部隊以有效的火力支援,而且閩江的北岸也是清軍防守的重點,如果從這裡推進容易遭到北岸清軍的打擊,所以登陸沙洲的北伐軍都只好靠著南岸前行,因為沙洲南面是閩江的主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