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停下找個公用電話問下是不是走對了,到現在我還在想當時怎麼公用電話都在那條路上。最後可笑的是我們竟然走到了。他門家很偏僻,但是他總是說那是三個市的分界點,好像這樣它就不會偏僻一樣。那天到的時候大約到中午了。他母親和一個可能是他弟弟的小男孩在家。我忘記了那天中午是不是在他家吃過飯,我全然不知吃的東西是什麼,這到讓我覺得好吃沒有成為我的業務能力。只記得我們後來從他家出來他說要給我們指條近路,路是挺近的。但後來我覺得我再也不想走那種感覺像是摩托車騎我的路,進而到現在我摩托車都很不樂意開。
後來我們很榮幸的升入了高三,這讓我覺得除了新奇外沒留下什麼特別的東西,但他卻總是能給我留下特別的。當時我們已經不在一個宿舍住了。可能到高三的學生都會有是施展抱負的時候了的感覺,所以大家學習都少有的賣力,以至於那時常和我一起睡覺的幾個人也不得不偷偷的爬起來進班認真的看書。後來想想他們大概是畏懼老師規定進班時間的淫威才不得不妥協奮鬥的。人家都說夢想是被壓力用力壓出來的就可以很有邏輯的證明他們的沒義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這樣我總是一個人晚晚的爬起來,有時還要勇氣的和班主任爭奪我的睡覺時間,後來終於不想再和老師爭就不得不請振中幫忙了。那時他可能畏懼的最厲害,所以總是早上宿舍還沒開門就在管理員的門口小聲的要鑰匙開門出宿舍。這到給了我提前起來的機會。他最終樂意走在我睡覺的宿舍門口做短暫的停留以便可以把我叫醒。可後來的情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早起叫我是叫了,但是起來的總是其他的人,最後又是剩下我一個人孤單的睡覺,起來看不見人。
那天的高三他意料中的考中洛陽一大學。他開心上大學的時候我也開心的選擇了復讀。再後來一直沒見,偶爾有些許的通訊,算了算可能一兩封多信吧。
終於在我參加完第三次高三後,我們又有了聯絡,雖是靠電流傳遞,但感覺感情比以前更深了。今年暑假終於有機會在洛陽見面。我下火車的時候他還沒到。我在準備打電話時看見他笑著從對面走了過來。頭髮像以前一樣短。比以前稍瘦但剛合身材。帶著一付近視鏡,讓人看起來倒是挺像大學生的。穿著一件棕紅色方格的短袖襯衫和一條灰白褲子,可起來人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突然覺得他也長大了。
在洛陽我們談了很多東西,未來,愛情。我在那呆了六天,卻感覺比三年的高中還要長。每天從床上爬起來看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街道,還有那些陌生的人在空曠的廣場上開心的踢著雞毛毽。振中說樓下的那天路是條老路,路邊的梧桐樹很大,覺得這裡是個創造過歷史的地方。我們一起逛了很多地方,繁華的街道,破舊素實的大學校園。兩個熟悉的人在陌生的地方一起總會覺得留下最多的回憶。
我總是會想起那六天裡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想告訴,只想一個人慢慢的回憶那種難以忘懷的陳舊。後來他在做畢業設計時,永壘陪我去了佛家聖地龍門石窟,我們爬了刻滿佛像的山,參觀了那個叫香山寺的寺廟。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們一起爬到快到山頂的地方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靜靜的看著那些不斷的遊客來來往往,似乎要從石頭的深處和佛像的身上找到自己曾遺失的時光。
回憶高中(8):難忘的一次打工
我時常會認真的看電視劇,很投入情節,會被主人公的表演所吸引,最後回到自己的生活。有時覺的自己是個演技很差的演員,不小心被一個才華橫溢的導演看中,強行拉來拍了很長的一部電視劇。為了拍好這樣一部電視劇,我很努力的發揮,不時被導演指導,但演技最終沒得到導演的效果,結束的劇情在我拙劣的動作下連導演自己都捧腹大笑。
——木榮
我經常會想起那段在鄭州那間燒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