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茹雅格格的輕笑聲變得更加柔媚了。
“我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傳說你很風流,可是身邊卻連一個侍妾都沒有?別說侍妾了,聽說原來連貼身侍女你都不要呢!你要是真這麼風流,身邊不可能連一個女人都沒有。”
聽著茹雅格格的疑惑,已經知道永碩秘密的夜露在心中深深一嘆。
永碩的秘密,正是他為何沒有侍妾的原因。
“我只是不想有人管著我罷了。”永碩輕淡地笑說。
“你不想女人管你,卻喜歡到處撩撥調戲女人,吃盡女人的豆腐。上回我二姐過府來看大姐,你的待客之道卻是調戲她,不但對她又親又抱,渾身上下還都摸了個遍。她豆腐被你吃盡了,還以為你對她有意思,成天在家裡等你來提親呢,沒想到你毫無聲響,這不是把女人當玩物嗎?”茹雅格格嬌嗔不平。
“茹雅格格這麼說,那我可算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永碩發出沉沉的輕笑。“為了維護茹雅格格的名聲,茹雅格格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免得被我吃盡豆腐就糟了。”
“我跟你說正經的!”她嬌聲抱怨。“我就比不上我二姐美嗎?”
“茹雅格格為何這麼問?”
“你看我很醜怪嗎?我讓你看了倒胃口嗎?”她仍在咄咄逼問。
“不,茹雅格格很美,比起你二姐齊雅格格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真心讚美。
“既然是這樣,你對我二姐又親又抱,為何見了我就退避三舍?”
站在石洞外的夜露聽得傻眼,茹雅格格的質問分明充滿了醋意。
“那……茹雅格格希望我怎麼做?”永碩格格發笑,濃膩的嗓音充滿了挑逗。“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七爺果然好壞……”
茹雅格格的輕笑聲變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微弱低促的喘息聲。
夜露撐著傘呆站在茫茫細雨中,渾身僵直得宛如石像。
她強迫自己不要去聽、不要思考,也不要去猜測永碩和茹雅格格此時正在做些什麼。她不斷告訴自己,她只是個服侍主子的丫頭,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對主子的行為有感覺,她必須收起自己的情緒,做好一個婢女應該盡的本分。
雖然她如此警惕自己、告誡自己,但是胸口卻沈悶得難受,就像有雙看不見的手正使勁擠壓著她的心。
“喂,你看見七爺和茹雅格格嗎?”
夜露聽見假山下的雨地裡有兩個小丫頭在叫喚著她,她低眸望著她們,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問你怎麼不說話呀?”當中一個小丫頭不高興地喊。
“我知道她,她好像是被七爺選了當貼身丫頭的,叫夜露呢,確實是不會說話的!”另一個小丫頭沒好氣地說。
“不會說話總該也會點頭搖頭吧?像個傻子似地站在那兒──”
剎那間,兩個正在傲然笑罵的小丫頭突然變了臉色,朝著夜露的方向戰戰兢兢地蹲身行禮。
“七爺……”
夜露倏地轉過身來,果然看見永碩不知何時已走出了洞口,臉色淡漠地注視著她。
她僵硬地扯唇一笑,手忙腳亂地把斗篷披在他身上,再把溫暖的手爐放在他懷中,然後替他撐好了油傘遞給他。
“站在這兒很久了嗎?”永碩盯著她的臉。
夜露急忙搖搖頭。
永碩低頭瞥一眼她已經被雨打得溼透的裙襬,輕輕嘆了口氣。
“茹雅格格在石洞裡避雨,你們帶傘過來把她接回三少奶奶房裡去。”
他吩咐著站在假山下的那兩個小丫頭,然後撐著傘慢慢步下山石上的小徑。
“七爺,你不陪我用膳嗎?”
假山石洞處傳來的輕喚,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