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一下手上的手機,開啟了一張照片。
那是「明田真緒子(aketa aoko)」的身份證明。
「對這個有印象嗎?」
「洞窟旅行裡面,我聽說有個叫做「唐沢明」的人說是來找這個名字的女孩。但我不確定是不是這個人。」
「安室先生沒有給你看過這個身份證?」
「沒有。」我想了一下補充道,「那天安室先生和唐沢明發生爭執時,他手上有拿一個卡片收進口袋裡面。是這一張嗎?」
「嗯,就是從唐沢明那裡搶過來的。」太宰治肯定了我的說法,繼續說道,「對,就是這一張,上面傳遞了一個資訊。」
「資訊是找這個人嗎?還是上面有什麼掩藏的資訊?」
我現在盯著這張身份證明,就像在看「3+4=」的問題,我還要不斷地丟擲錯誤的答案:「是等於6嗎,還是等於8」,自己不斷地與正確答案擦肩而過。因為我就是這個「訊息」的出題人。
這張「明田真緒子」的身份證明,就是那天我去橫濱和折原臨也去p酒吧見諸伏景光前拿的。
「不是,這上面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的資訊,非常完整的一句話。」
「由數字諧音出的字嗎?但這個和明智吾郎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是諧音的字。」
太宰治站起身,走到我書桌的位置,抽了一支筆和一張紙,摁著紙張開始寫下「明田真緒子」的羅馬拼音「aketa aoko」。
「這資訊其實很含蓄。這個名字可以拼出兩個人名,一句話。」
太宰治的字稍顯勁痩。
他在紙上寫下兩段羅馬音。
「to ake,
o
aka」
「to aka,
o
ake」
「aka是「赤」;ake是「明」;to是「給」;o平時是助詞,是「和」的意思,但是這裡不可能是一個助詞。」
我抬頭看向太宰治:「剛才你說這個明田真緒子裡面藏著兩個名字,一件事的話,兩個名字已經出來了。」我指著「aka」和「ake」,接著指向最中間的「o」。
我說道:「這應該是一個名詞。」
「很好,「o」寫成漢字的話,是這個——「喪」,喪事,喪禮。」太宰治的聲音從我的頭頂落下來,繼續說道,「這裡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如果「赤」和「明」是我和安室透想像中的人,這兩個人剛好都已經死了。」
太宰治在「aka(i)」上面寫下「赤井」,在「ake(chi)」上面寫下「明智」。
「這裡和你介紹一下,赤井秀一這個人是黑衣組織的臥底,前些日子因為才被組織清理了門戶。而明智吾郎剛好和我們推測的黑衣組織成員「卡沙夏」有著非常緊密的聯絡。我們認為這次橫濱拋屍案是和卡沙夏設計的手筆有關,之所以會有犯罪計劃書,就是想利用這個把亂步先生引出橫濱。而計劃書上剛好有明智吾郎。」
太宰治邊說邊給兩個人畫了一個圈。
「兩個人從以前開始就應該是有聯絡的。在三年前,赤井秀一和卡沙夏曾經策劃出一個人的死亡。據說,這個卡沙夏是極少露面的,但是這兩個人曾經出現在同一個天台。」
太宰治敲了敲紙: 「能理解嗎?這要逆推。」
「首先我們偵探社是來查「卡沙夏」這個人,因為我們從某些渠道知道卡沙夏會在橫濱市活動,而且應該忌憚亂步先生。所以亂步先生會被卡沙夏引走。
這個時候,橫濱拋屍案出現了,亂步先生被說判斷失誤,重審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紕漏,那就是有個關鍵性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