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會真的認為第一眼看到喜歡的對方在自己身邊,就會感到安心的人,根本沒有思考情境的變化。這種人心思和想法其實應該很淺。這倒不是不好。我認為,就算是垃圾也有用處,所以有這種思慮不深的人也有他們獨特的用處。
不過,果戈裡只是單純地調侃我而已。
「以他那種情況,也許耗盡所有的時間,可能也等不到他睜眼。」
果戈裡聽到我的回答後,偏了偏頭,不知道是陷入思考,還是不以為意:「那你要做什麼?」
「我想吃點東西。」
順便去港口黑手黨的管轄地繞兩圈。
現在他們丟了首領,港口黑手黨的反應情況是值得研究一下的。尤其是——他們現在應該都知道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在成為密醫之前,還是戰時的軍官。
我上次打電話去找森鷗外,用的名義是「與謝野晶子」。我在武裝偵探社的時候,錄取了她的聲紋。根據她的聲音,再加上我在阿笠博士那裡學習到的技術,做個可攜式的變音器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所謂「算帳」,只是開了一個頭而已。
我用與謝野晶子的名義,通知森鷗外,現在有人正在調查當年戰時「人才培育計劃」背後的非人性無人權的真相。而森鷗外作為就是被狙擊的目標之一。
森鷗外當時問「與謝野晶子」,「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自然沒有任何好處,這是在抹黑政府形象,從根源上就會被限流。就算是真的能做到公開審判,那些被拋棄的人也已經犧牲了。為了已經死去的人,無論最後結果是好是壞,人死不能復生。
哪怕有一句冠冕堂皇的「以人為證,以史為鑑」,這都是說給外面的人聽的。深諳政府黑幕的人不會與普通民眾真的一起玩水戶黃門那樣的伸張正義的遊戲。他們會精確地計算得失,如何把情況扭轉成自己所需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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