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嘆了口氣對斯內普說,“現在的情況你應該有所瞭解了,趕緊回去吧,蕾拉一個人在家並不安全!”
“該死的布萊克!他最好祈禱一輩子躲在某個老鼠洞裡不出來,否則……”斯內普怒氣衝衝的吼道。
“那就是攝魂怪的事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平靜的說。
“哼!”
“鑑於發生了這件事,我已經聯絡了萊姆斯·盧平,這學期我們還少一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他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
“什麼?那個狼人?”
“盧平是一個很精通防禦魔法的人,我相信有他在霍格沃茨任教會對我們起到幫助的,畢竟他曾經和布萊克那麼熟悉。”
“我不同意!你也知道他和布萊克很熟悉?你就不怕他監守自盜?”
“為當年的事情懊悔不已的人不止你一個!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盯著他說,“在小天狼星背叛詹姆這件事上,盧平比你更痛苦!”
“可他是個狼人!”斯內普表情扭曲的說,“他根本不能保證學生的安全!”
“西弗勒斯,我記得毒狼藥劑已經快成功了不是嗎?”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
“我最近沒空去研究它!”斯內普不耐煩的說。
鄧布利多和顏悅色的說,“別這樣,我們需要盧平的幫助!”
費盡口舌也不能讓那隻老狐狸改變那個糟糕透頂的主意,斯內普帶著惡劣的心情的回到別墅。
“從今天,不許擅自踏出這座別墅半步!下學期需要的課本的材料我會替你去對角巷對回來!”他煩躁的說。
“……好的。”蕾拉隨口回應道,她的注意力還放在膝蓋上的羊皮紙上。
“晚飯後我有事對你說!”
“……好的。”
“……”好吧,他承認這種時侯和蕾拉說話是不明智的,早就應該對這個女孩看書時的專注一清二楚了不是嗎?都是因為和那隻老蜜蜂的談話讓自己一時昏了頭,差點變成了一個和布萊克那樣的蠢貨!
斯內普先生的作息時間表很明確的顯示了,當一位魔藥大師面對一隻沸騰的坩堝時,要讓他想起三餐正常這句話是完全不可能的。
於是,在談話雙方都把晚餐後的討論拋在腦後的時候,第二天早上的混亂就立馬體現出來了。
“先生,你是不是忘記和我說些什麼了?”蕾拉指著報紙上的頭條新聞對正在和黑咖啡的男人問道。
斯內普拿過報紙,皺眉的看著上面那張凹陷的臉,看來十幾年的阿茲卡班生活還是有點用處的,他充滿惡意的發現曾經那個神采飛揚的自大狂早已不復當年。
“好吧,如果你在為那個該死的布萊克的話,是的,他越獄了!連一群攝魂怪居然都沒看住那個患了多動症的蠢貨!”
“布萊克他……是我和哈利的教父?”蕾拉似乎想到了這位逃犯的另一個身份。
“那個腦子裡除了雜草就是巴波塊莖膿水的傢伙?你真希望他是你教父?”斯內普眯了眯眼,他下意識抗拒教父這個名詞,就好像蕾拉一不小心會被某個蠢貨奪走。
“當然不!鑑於我的父母都是格蘭芬多,希望一個斯萊特林做我教父的可能性太低了,不過我一直希望我的教父至少是個睿智的拉文克勞,這對我的成長應該更有理智性的幫助,不過既然現在有了先生,我也沒就什麼好抱怨的了。”蕾拉微笑道。
即使已經知道當年的往事,蕾拉也依然為斯內普此時臉上難以掩飾的厭惡而困惑不已。據她所知,矛盾的一開始僅僅是以自己母親為導火索,先生和父親之間互相看不順眼的鬥嘴,到底是什麼時候發展為一對四的互毆呢?結果不用問,勢單力薄的先生敗多勝少,成了醫療室的常客,這也是自己一直對教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