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有點癢,直伸翅膀的時候,沈晚晚才確定自己這是收不了白頭禿鷲了。大概白頭禿鷲和小雪鴞的親緣關係太遠了,沈晚晚沒辦法把白頭禿鷲也收進空間,不過也不算太遺憾,畢竟之前就有心理準備的,就當用羊腿換了摸摸白頭禿鷲的機會,而且這些大鳥的羽毛還是挺順滑的,完全不像想象中的乾硬凌厲,還挺好摸的。
沒辦法收白頭禿鷲,沈晚晚也不再浪費時間,而是集中注意力看河邊的即將遷徙的動物。這些動物經過一早上的集結,現在已經數量可觀,但是卻依舊不見有動物渡河而來。沈晚晚看得有些無聊,於是拿出了躺椅和遮陽傘,坐在陰影裡喝著椰子水等著,可還沒喝完椰汁水,意外發生了。
一隻站在邊緣處的角馬被越來越多的動物群擠得失去了平衡,一不小心從岸邊摔了下去,那大體格滑下時還在奮力掙扎想要順著掉下來的路再回去,然而河道陡峭,角馬並不能再回到岸上,只能將河沿的泥土刨落,刨起了一大片的土灰,奮力掙扎過後,這隻倒黴的角馬依舊掉到了河岸與水的交接處。
本能使它即使經過巨大的衝擊依舊努力的站起身來,它孤零零的站在河邊,看著有些膽怯。就在沈晚晚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隻角馬身上的時候,又有一隻角馬被不斷集結而來的遷徙大軍擠得掉下了河岸,一樣掉落大量的泥土。
不知是不是太多動物這樣掉落,沈晚晚記得原本的河道比這時候的要陡峭的多,現在卻帶著些坡度,看著比最開始的河道要好走許多。不過這也是相對最開始的河道來說,現在的河道即使坡度有所緩和,也要有個七八十度的角度,掉下去的角馬輕易是上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