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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就要崩塌了,這會兒手腳涼透,一張口竟然唇齒打顫。

昨晚從病房裡出來,不等走到門口,阮安南將桌上的杯子拋擲過去,正中她的脊椎骨。

溫嶠慌亂的回頭,就看到阮安南似是將她嚼碎了:“溫嶠,你休想得好死。”他目光含恨,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樣。

阮蘇荷當場死亡,阮安南重傷……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後果是什麼。逃出生天是不可能了,就算警方拿她沒辦法,阮家人也不會放過她。

溫嶠腦子僵麻,徹底沒了思考的餘地,便什麼都招了。

給方倍兒致命的一擊是她做夢都想做的事,她從未這樣痛恨一個人。覺得只要有方倍兒在,她就永遠都不會痛快。方倍兒只會破壞她的幸福,她為什麼還要留著她?

阮家人聽到審訊結果之後也著實吃了一驚。

------題外話------

晚上再來個二更哈,先少更一點兒,這段時間實在很要命,無論如何寫不出東西

(067)深度恐懼(二更)

肖文琪忍不住出口唾罵:“沒想到溫嶠是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虧她每次來家裡我都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這一回怎麼也不能輕擾她……”轉而一想,又矛頭調轉:“真是受了方倍兒的害,本來溫嶠想對付的人是她,到頭來卻害慘了我們阮家……”說到傷心處,嚶嚶的哭起來。

阮家已經在籌備阮蘇荷的下葬事宜了。阮子行打回來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飯也沒有吃。之前親朋好友過來勸慰,才勉強打起精神應付。這一會兒被肖文琪哭得心煩意亂,站起身上樓。

肖文琪叫住他:“子行,你去哪兒?我讓廚房煮了粥,你多少吃一點兒吧。”

阮子行嘆口氣:“沒有胃口。”走出兩步又問:“江州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連忙說:“司機已經去醫院裡接了,中午之前就能回來。”

劉琳琅早上才聽說阮家出事了,匆匆忙忙趕到醫院。阮江州的臉色很難看,清貴的眉眼間都是憂鬱,太濃重了,眨眼間就會天翻地覆一樣。

讓她想起席琴去世時,劉軍帶她去阮家。那時的阮江州竟然沒有哭,守著席琴的屍體沉寂且氣質憂鬱,卻一下吸引她。劉琳琅從來沒有那樣心疼過一個人,漸漸長大一點兒,就渴望自己變成柔軟的溫床融化他。連帶他那深不可測的陰鬱都一起融化掉。

看他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輕聲說:“江州,我知道蘇荷姐出事你很難過。可是,你也要打起精神來,否則蘇荷姐走得不會安心。”

阮江州覺得疲憊,連話都不肯答。鎮定劑的效用早就過去了,沉寂之後就是持久的默然。

劉琳琅過來拉起他的手:“兇手已經找到了,法律一定會嚴懲溫嶠,也算為蘇荷姐報仇了。”

阮江州微微震了一下,眼底有難掩的慌色。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瞭解清楚了,可是心底深處並不感覺輕鬆,彷彿懼怕更恐懼的事情發生。想一想就會渾身發抖,整個晚上任自己的頭腦一片空白,蛛絲馬跡都不去想。這會兒茫茫然的抬起頭,忽然推開她的手就往外走。

劉琳琅一下慌了:“江州,你去哪裡?”

阮江州步伐又急又大,下樓後扯開司機直接駕車離開。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現出白骨的森然,小手臂的青筋綻現後也在微微跳動。

絕對不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對不對?

阮江州虛弱無力的想。

秦漫接到電話後就一直等在這裡,芒果布丁吃到一半阮江州就走進來了。

之前才喝了咖啡,冷熱交加身體到底感覺不適,肺腑中隱隱作痛,隱約是在胸口的位置。

阮江州的眼睛裡有一道渾然天成的流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