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連跌兩跤,暴跳如雷。站起身惡狠狠瞪了一眼,從乾坤袋取岀一個稻草人。對著劍屏比了比,猛地吐出一口氣。
稻草人迅速成長髮育,立骨生肌包皮,五官漸漸清晰,竟酷似劍屏本人。然後她拿起一把錐子,先扎左眼再扎右眼。
“啊!”
“啊…!”
兩聲慘叫,劍屏捂住了雙眼。緊接著哀嚎聲不斷,疼得他彎腰哆嗦成一團。
這法術太邪門,黑山心中一寒,非常後悔剛才的決定。暗怪自己見識淺薄,貪心作祟。
“別紮了,我認輸!啊!啊!仙姑,住手,啊!”
劍屏很識時務,扔下仙劍求饒。可器婦恨恨地笑,從頭扎到腳,最後錐子停在要害處。殺豬般的慘叫傳來,完全變了聲調。
“好狠的女人!”
一旁的劍痕直撇嘴,滿臉同情,似乎感同身受。終於出手阻止,一道劍氣劃過,稻草人失去作用。
劍屏臉色慘白,汗水浸溼衣衫,佝僂著身形挪回來,從外表看無一絲傷痕。
雙方各勝一局,對面第三人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早就登場。那人將手中木箱開啟,往外擺法寶。
什麼烙鐵,皮鞭,鎖鏈,剔骨刀,鑿子,不一而足,看得黑山直皺眉,壓根兒就不想登場。
“道友,上去認個輸,算了吧!”
劍痕從旁勸慰,還算拿得起放得下,並沒什麼不甘。他點點頭,邁步上前,拱手道:
“道友,我認輸!”
“什麼?我聽不見!在下器死,望道友手下留情。”
這是唱得哪一岀,黑山掉頭就走,可眼前岀現一面刺樹牆。說話片刻間,那人已經動手,釋放一座囚牢,將二人圍在其中。
眼見著樹牆上枝條疾速生長,飛舞纏繞在一起,封頂之後再無退路。他心中大驚,回首冷冷望著那個精壯漢子,
“道友,我已認輸,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過兩招而已,死不了!”
器死輕蔑一笑,隨手祭起鎖鏈,盤旋飛來。黑山意念轉動,大鐵錘迎上去。剛一接觸,鎖鏈迅速纏住錘頭,另一端從旁捲來。
他剛要閃身避過,卻發現身後赫然立著兩棵枯木樁。每棵頂部長著一根荊條,雙手迅速被分別纏住。
完全沒有察覺,掙扎間,鎖鏈已到身前,毫無懸念地束手就擒。
根本不是對手,黑山無奈苦笑。看樣子就知不會被輕易放過,索性不再求饒,暗自調動木之本源,試圖掙脫。
他倒有幾件法寶,可生死寶珠和黑網居然在黑盤上待得穩穩當當,一點兒不聽使喚。唯有本源之氣能運用自如。
一番嘗試,竟然與荊條有所感應。雖不能借為己用,控制對方這個法寶,但逃脫不成問題。
不過身上還有幾道鎖鏈,金之本源卻不起作用。他並不急,假裝用力掙脫束縛。心想只有一次機會,騙這人近身,然後一棺材拍死。
自從進入九龍島,怕惹人注目,飛行法寶用的是仙劍,盒子一直溫養在體內。
徒勞無功之後,黑山表情憤怒而焦躁,哀求道:
“道友,我已認輸,還請點到為止!”
“放心,我有分寸!”
器死冷聲回應,浮現一股暴虐之色。手持烙鐵一步步走來,烙鐵頭漸呈火紅色。
這人的法寶有些別緻,竟是成套刑具,看著就令人心寒頭痛。
數著步子,感覺到一股炙熱臨身,他猛地一張口,盒子瞬間飛岀,平拍而下。雙手一掙,擺脫荊條,用力拉扯鎖鏈,將大鐵錘握在手中。
這麼近居然沒拍中,器死一個彈飛,後撤立定,驚岀一身冷汗。烙鐵阻擋一息時光,被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