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御昊軒那似乎要將冰雪都灼化的眼神中略顯凌亂,但是卻不知哪來的倔強,就讓她如此視帝王,抿唇道:“既然貴妃與臣妾都愛皇上,那皇上呢?皇上愛誰?”
這一次,就連秦公公都呆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望著明月那如同當初德妃暮雪的清冷神色,幾乎沒有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而周遭的人更是錯愕萬分,眼神似看怪物一般看著明月窈窕滿身傲骨般的身影,連議論聲音都消失了
御昊軒坐在轎輦之上,眸中的熱切在這句話問出之時頓時冷卻,他俊容沒有一絲表情,但卻又似帶著幾分玩味的看著明月,而後,在眾人的訝意眼神中,竟低聲笑出聲,起身,大步走下轎輦
明月的心頓時有些惶恐,她後退了一步,但是卻絲毫不後悔剛才的所言所行,她望著帝王一步一步,意味不明的向她走來,卻再無法後退半分,只能站在原地數著他沉穩的步伐,像是生與死只懸在了這一線之間般,無論結果如何,她都不願意藕斷絲連
御昊軒雙眸帶冷的凝視著明月,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像是突然看不懂她一般的緊緊鎖住她的清澈的眸光,少許,在她面前停步,薄唇上的笑意也更為明顯。
“朕的明月學會反擊了”,說著,當著眾人的面,伸手捏住明月的下巴,在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時,笑意更深,但是眼中卻依舊沒有絲毫溫度,他又上前一步,逼迫明月不得不向後退去,而後,低首俯在明月的耳邊,親暱的低沉道:“明月希望朕怎麼回答,恩?”
明月感覺自己身上的微發寒,不禁又後退了上步,想拉開與御昊軒的距離,但是御昊軒卻在她退步之時猛的伸手將她的腰身叩住,不容她迴避,更是咄咄逼人的凝視她的嬌美的容顏與清澈的眼眸,而後又道:“怎麼不回答?明月想要朕怎麼說呢”
喘息,明月眸光慌亂的望著御昊軒那冷得另人發顫的眼神,不禁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但下一刻就被他捉住,而後強硬的抵在了那受過傷的左胸膛上,力道大得讓明月剋制不住的呼痛,而後開始掙扎起來,但是御昊軒卻是更為強硬的將她的手捶擊在了自己的心口。
明月的手在觸碰到那尚未完全癒合的傷口之時,心一抖,全身都僵住,用力將自己的手遠離他受傷的地方,卻見御昊軒依舊強硬的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接著,低沉而隱怒的道:“明月,朕一直都把你放在這裡,這裡”,說著,又用她的手狠狠的敲擊了一下自己心口上撕痛的傷口
明月怔住了,她的手開始顫抖,眼中也漸起了絲絲酸澀,有些模糊的望著御昊軒凝視自己的那雙冷沉的眸光,忘卻了周遭的一切,閉上雙眼,搖首道:“你騙我或許,你是將所有的女人都放在那裡”
話音剛落,她的唇竟突然被封住,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身子竟突然被御昊軒抱起,而後在眾人震驚而又心碎的眼神中,帝王毫不理會眾人,大步走上車輦,而後,剎那間,明黃色的垂簾落下
【醜妃】 68 飄然寒冬裡 119漸疏醒,似相識
賢妃出家,軒帝以御駕相送,馬車行於帝都,百姓皆是跪拜叩首,百官無不讚頌帝王行德。相傳軒帝顧念夫妻之情,及其‘辰德貴妃’為國犧牲的壯義之舉,一時間,舉國上下,小至山區村落,大至懷月十六國,對‘歐陽紅玉’這四個字更是無人不知,更有傳聞言之,軒帝至愛之人乃為‘辰德貴妃’,而並非數年之前鬧得滿城風雨的如月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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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帝王懶散的坐在御案前,修長的手指撐著額頭,俊美的面容帶著似有若無的淺笑,在秦公公將宮外的一切傳聞稟報完畢之後,竟似沉思的輕撫著手指上的白玉扳指,少許,他凝視著那枚扳指,低沉道:“朕的相父大人,可有什麼動靜?”
秦公公低著首,想了想,甩了一下拂塵,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