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如同按摩,她微微曲著身子,桃紅色的抹胸遮不住一片春光,從他的角度,盡覽她豐盈渾圓的|乳峰和擠壓的嫩白|乳溝,那輕衫被圓|乳的重量壓得極低,只是有人想象的|乳尖卻仍包在桃紅的衣衫中,只有那多半個渾圓似乎呼之欲出。這樣春光乍現,而眼前這個七竅玲瓏的少女猶似不覺,輕輕的推動手指,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那本就垂掛的哦|乳峰在衣衫中輕輕磨蹭。他本是清冷的心性,再肉感的女子都不能攪動他的心旌,可是現在他身體裡卻湧動著一股燥熱,心裡一驚,不著痕跡地推開了她。
她也輕移了身子,將絲帕收好,把磨好的墨推到他的手邊,自始至終都不曾抬頭看他一眼,完全是一副恭謹小心的樣子。他心頭被什麼撞了一下,心底有一層柔波盪開了,生命中終於有什麼讓他覺得格外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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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溫宛一曲高山流水彈得大氣流暢,足見她的功力。錚錚琴韻中耶律重瑱輕運狼毫,落筆從容優雅,那些字彷彿從他筆端飄出來,暗合著音律鳳飛龍舞。看著那白袍輕舞,舉世無雙的姿容,剎那間玉壠煙彷彿忘記了身在何處。
每次看玉無言寫字的時候她總是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怕呼吸重一點,就擾了那份意境。他也是一身白袍,修長的手指握著細長的狼毫,玉面清寂,神態凝素,她只覺得他整個人都彷彿化入那飄逸如仙的字型中去了。時間久了,雖然他清冷少言,她卻不怕他,雖然他不願意她這個小尾巴總跟著他,但也著實拿她沒辦法,她纏功頗深,因為她發現纏功用來對付玉無言是很好用的,只要她不斷纏著他教她做這做那,他煩了,自然會答應下來。她央他教她書法,他最終還是答應了。
只記得他將攏她在身前,修長的手指握著她的手,教她如何運筆。那是第一次他離她那麼近,他的身子貼著她的脊背,清淡的氣息充盈著她的呼吸。卻沒有一絲曖昧,只覺得他的接近自然而然,他是那樣不染纖塵的人兒,任何非份的想法對他都好像是一種褻瀆。
“小玉”一隻手推了推她的肩,她扭過頭,看到紫纖兒向她著急地眨著眼,小聲說,“皇上讓你撫琴呢”,她這才發現耶律重瑱已經寫好了一幅字,丫頭們小心翼翼地取走晾乾,案上又重鋪了一張雪白的蘭花宣,皇后的一曲也已撫畢,她站起來笑看著她,“就別推辭了,光看你的一雙手,就知道如果這樣的一雙手不會撫琴,那別人連會都談不上了。”“娘娘繆贊。”說著她站起身來到古琴前坐好。(橘園楓花血月手打)
她扭頭看了看耶律重瑱,他向她點點頭。她皓腕輕抬,手指一撥,優美的韻律淙淙流出。不同於皇后曲律的大氣雍容,她彈的曲調宛轉,靈動,在場的人都被這新鮮活潑的曲子吸引了去。耶律重瑱起初只覺得好聽,隨著音律寫了幾個字,可突然間曲調一轉,只見她靈活纖細的手指輕挑慢撥,旋律突然嫵媚糜豔起來,她的一彈一挑都好像撥在他的心絃上,每一個音節都極富挑逗,引得人心思盪漾,心馳神往。他心思已亂,筆法已亂,不知不覺擱了筆,眸眼只看向那嫩白如一雙粉蝶的手指。驀然間他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收斂心神,屏息靜氣,紊亂的心思才清明起來。再看看皇后和其他丫頭,她們並無異樣,才知道是自己心思走偏了。
韻律剛收,皇后就稱讚,“看來我眼力不錯,上曲調子極是靈動,不知叫什麼名字?”,玉壠煙站起來恭敬地答道,“曲名奴婢也不知道,小時候聽別人彈的好聽就胡亂學的。”皇后點點頭,問皇上聽著如何。耶律重瑱起初沒答言,只深深看了玉壠煙一眼,見她雙手輕握,勻亭地立在皇后身邊,下頦微收,神態安斂。
“這首曲子是失傳已久的‘鳳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