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你這臭小子有膽,看老子教訓你。”
最後粗言穢語的那個,給鬼魅般欺近的墨影非抽了幾巴掌,牙齒也掉了幾顆,林悅還來不及生氣呢。
“少爺,解氣嗎?”墨影非積極地問。
林悅挑眉看著地上帶血的牙齒,再看被打蒙了的大漢,不覺露齒燦笑:“做得好。”
墨影非雙目鋥亮:“要把另兩個人也抽掉幾顆牙齒不?”
另幾人立即雙手捂著臉,戒備地瞪著這黑面板的傢伙。
墨影非身形實在太快,有膽小的人警覺起來:“看那碧眸夷人膚色異常,另一人紅髮紅眸更是稀罕,莫不是練了邪功?”
“據聞‘錢仙’在關外有資助邪教……”
林悅心裡暗忖:正確地說,他們都不完全是人類就對。
“阿彌陀佛,還請這位施主手下留情,此事可從詳計議,切勿傷了和氣。”夢遺大師調稽首道:“錢施主,請繼續往下說。”
吳信誠的義子卻搶白:“沒有什麼值得說了,這廝根本就跟水絕流那畜牲好上了,故意來挑釁的。”
提起這一出,原本有些動搖的人們,心裡又開始堅定支援盟主。
林悅眯起眼睛:“我跟他好不好關你屁事?你知道什麼叫幫理不幫親?就是你爹孃生了你這畜牲還知道養不熟,得扔給別人養。水絕流要是真做了壞事,自會認,我也懶得搞什麼平反,名聲對於我根本是個屁,你說我還有什麼丟不起?既然不是他做的,我就不會讓他受委屈,我這是伸張正義,你這畜牲少吠。”
“你!”那義子氣得差點要撲過來撕爛林悅這張嘴。
“得了,閉嘴。”吳信誠畢竟是老奸巨滑,當然沒給林悅的話氣著,他維持一代宗師的氣度,沉著從容:“錢莊主,說話得有根有據,當日水絕流殺害愛兒卓千帆一家,可是有不少人親眼目睹。”
“哦?證人這東西,我費點錢就可以找上千來個,讓他們證明水是清白的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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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強詞奪理。”
“行了吧,我們沒兩樣,你在自己的小弟裡頭找人做證,又哪裡不是強詞奪理?現在那秘笈你得到了,就沒有必要再陷害水絕流了吧?”
“無憑無據,錢莊主若再血口噴人,就莫怪吳某及各位武林同道要主持正義了。”
赤 裸裸的威脅,林悅挑眉冷笑:“無憑無據,我又怎麼敢來呢?小鳳凰。”
朱翎探手將藏身披風后的卓連雲帶出來,有人認得,有人不認得,所有目光都聚焦於這瘦弱的小童身上。
卓連雲不懼,怨恨目光箭一般刺向吳信誠,嘶聲吼叫:“狗賊,就是你折磨死爹爹和孃親的!你竟然還敢冤枉水叔叔?!爹爹早就把秘笈都交給水叔叔,他們要將秘笈銷燬,就是你這喪心病狂的禽獸竟然為此殺人!”
小孩尖聲的叫吼過後,除去他激動的喘氣聲,廳內連根針掉到地面都能清晰聽見。
吳信誠臉部微微抽搐幾下,依然鎮定:“哼,錢無盡,你竟然利用一名無知小童?果然狠心。”
林悅眯起眼睛,他早知道會被反咬一口,但是他也早有準備:“吳信誠,你如果沒有私心,何不將秘笈公開呢?如果公開,大家都能看,大家都能學,就證明你沒有私心。”
“這……荒唐,這是吳家的武學。”
“屁,這是武林中失傳的武功,是水絕流和卓千帆合力使它重現的。現在卓千帆已死,水絕流也離開吳家,它屬於誰的?嗯,就是講究誰繼承,也是卓千帆的嫡子卓連雲吧?連雲,你說這秘笈怎麼樣處置?公開好不好?”
卓連雲眼神複雜地看向林悅,他聰明,自然知道那其中暗示,於是一咬牙,點頭了:“好,是爹爹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