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叫了一聲:“磊哥。”
“我…”劉磊也感覺好像都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訕訕的,不知怎麼接下去。
冬梅則一臉的不明所以。她覺得她娘和爹之間好怪,娘難道不知道爹的名字嗎?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是沒有聽娘叫過爹的名字。
“去把文老爹請到家裡來吧。”文秀卻又說道。
劉磊驚的一下子站起來,吃驚道:“你都知道了?”
一連幾天,每天三頓都出去吃,她能不留個心眼兒嘛?
“娘剛才出去找你了。”冬梅也說道。
難怪,就是那個時候偶然發現了嗎?他還一直以為他藏得很好。
“請文老爹到家來吧,承了他老人家那麼大的情,總得當面說聲謝謝。”
“文老爹的話…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費了那麼多時間,不吵不鬧的又捨得還回去?
“要不然呢?”文秀翻了個白眼,這個榆木腦袋。
劉磊嘿嘿的笑,忙保證道:“秀兒,我會好好幹活,絕對不會讓你們母女受累的。”
文秀眉眼彎彎的笑著,左手放下來,輕輕撫摸著腹部,或許,家裡要多一個小傢伙了。
☆、一八八、 子嗣
“掌櫃的,外面有人找。”
“是什麼人?”李武忙的頭都沒抬的問道。
“女人。”夥計答道。
這是什麼廢話,李武不滿的瞪著那個小夥計。
“她說是您的老鄉,有兩句話帶給你。”
他家離鎮上又不是十萬八千里,還用得著別人幫著捎話?李武心裡疑惑,但也沒有耽擱,用袖子掃了掃身上並不存在的灰,一手握拳側舉在胸前,一手背在背後的出去了。
夥計在後面瞪大了眼,他覺得掌櫃這樣舉動實在是太有感覺了,動作一出,別人都知道他是掌櫃的。他自己在下面摸索了好幾天也不得其形,如今有機會再次看到,自然是不肯放過一絲細節。
“嗯?”李武突然回頭,警告意味十足的發出聲音。
夥計恍然大悟,忙屁顛屁顛的跑到李武側前方一步處,微微佝僂著背,伸手打起了簾子。
等李武邁出去之後他才直起腰,學著李武的腔調,嗯了一聲。
“徐寡婦?”視線一掃,大廳裡就這麼一個女人。
“原來李大掌櫃也是這麼膚淺的人呢。”徐寡婦有些幽幽的說道。
“抱歉,抱歉,虎子他媳婦。”李武心裡不以為意,不就是個寡婦嗎?這麼喊一聲還不對了?不願多說話,李武便問道:“是不是我娘讓你帶來什麼話?”
“李大掌櫃這麼急就要趕我走嗎?”
既然叫你帶話,傳了話就該走啊。他麼的,這怨婦般的口氣是怎麼回事,他可沒招惹過她。這種不乾不淨,醜事還鬧的人盡皆知的女人,他躲都來不及呢。
幸虧米店上午。人一般都不多。
“哪裡,來者是客,小福。趕緊沏茶上來。”
喲,這待遇可是正牌夫人來的時候都沒享受到的喲。小福下意識的偏頭看了徐寡婦一眼。不是說是老鄉嗎?看起來過得倒是不錯,若是臉上沒有那道疤,倒是更好看些。嘴上應聲,心裡遺憾著到後面去泡茶了。當然小福認為茶沒有飯管飽的,也自然泡不出什麼好茶。水燒開放茶葉,再放到茶盞裡端出來就是了。
“我正好渴了,還是李大掌櫃你懂我。”徐寡婦拋了個媚眼兒。
大早上的吃錯藥了吧,跑到他這裡發什麼浪?
李武已經有迫不及待想離開的衝動。他寧願現在派個人去家裡問問,也不在這裡受這個妖裡狐氣的寡婦發神經。
恰在此時小福端著茶出來,李武連忙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