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皮都開始打架了,下午還有一臺手術,只好在辦公室裡面躺一會兒了。
程濰城幾個去看了許簡陽,看他似乎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打電話通知了許簡陽的母親,畢竟他還是需要人照顧的,他們幾個都不是會照顧人的人。
“哎!護士,我問你個事情呀,那個溫醫生那麼年輕,怎麼就是你們主任了啊?”何宇佳看著新進來幫許簡陽換藥水的護士打聽到。
“哦!你說溫主任啊,她可是我們醫院特聘回來的副教授呢,據說當年只花了四年就修完了哈佛學院的醫學博士課程,後來在美國的醫院實習了一年之後自願請調去了敘利亞戰場做軍醫。據說在戰場表現的很好,還發表了好幾篇國際性的學術著作,我們院長當初費了老勁才請回來的。溫主任可是有軍銜的呢。”護士說的兩眼都快冒桃心了,一臉的與有榮焉。程濰城他們幾個也聽得分明。護士倒也沒有疑心,溫主任的醫術那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人又長的漂亮,不少的家屬病人打聽她,小姑娘只當何宇佳又是一個溫瓷的追求者罷了。
“這溫瓷能耐啊!還自願去了戰場,那時候敘利亞多危險啊。”肖瀟看著護士出去之後說道。心裡是越發佩服起溫瓷了,讀書的時候人家成績就比自己好,這畢業了做的事情也不是自己這個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阿城,我倒是覺得溫瓷真是個不錯的姑娘。”何宇佳對著程濰城說道,說完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程濰城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什麼意思啊?這關阿城什麼事情啊?”肖瀟個直腸子還不懂這兩人打什麼馬虎眼呢。
許簡陽不一會兒就醒了,何宇佳看這個時候早餐店應該也開門了,去買了早餐,吃過早餐許簡陽的母親也過來了,一行人說了幾句就告辭了。
程濰城一夜沒有睡,今天公司又還有不少的事情,就直接去了公司。程濰城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腦海裡總是出現溫瓷那張蒼白淡然的臉,她似乎比七年前高了一些,只是跟瘦了,程濰城其實是想問她當年為什麼不跟他說一聲就去了哈佛,在哈佛過的怎麼樣?學醫是不是很辛苦?自己當年也去哈佛找過她,只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去了敘利亞,為什麼要去戰場呢?那該是是有多危險,怎麼就不愛惜自己,非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呢?程濰城覺得自己有很多想要問她的,可是見到了她偏偏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程濰城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溫瓷順理成章的成了許簡陽的主治醫生,每日例行查房的時候都會遇見湊巧出現的何宇佳,有時候也會遇見一些以前澧樂一中的學生,大多數溫瓷都不太認識,但基本上也會說幾句話。
“許簡陽,你說你行不行啊?參加個同學會還把自己折騰到醫院來了。”宋雨薇才從義大利遊學回來,一回來就聽自己母親說許簡陽出了車禍。
“宋大小姐,您這羞辱也羞辱完了,哪來的您就回哪去成不?”許簡陽聽她陰陽怪氣的說話聲就不舒服。
“哎!什麼叫羞辱完了,我可是好心來看你的。”宋雨薇一個白眼。
“嗨!我謝謝您的好心呢,我這都好,您可以出門右轉打的滾了。”許簡陽有些不耐煩。
“許簡陽,你能耐了啊,車沒把你撞死,等著我結束你是吧?”
“求死,您最好打死我,打不死我都對不起您。”
許簡陽和宋雨薇基本就屬於見面就不消停,兩人基本上就沒有好好說過話。溫瓷一行人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了兩個人的說話聲。
溫瓷想也沒有想就推門進去了,倒是裡面的人看到進來的人有些愣神。
“今天感覺怎麼樣?”溫瓷站在許簡陽的床邊,看著許簡陽,見他氣色不錯,還能鬥嘴想來康復的不錯。
“挺好的,溫主任,我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