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一件或幾件眾所周知的事情,其語句也極其簡單明瞭,似乎沒有什麼秘密可供研究和破譯。但何教授卻解釋說,這些看上去極其簡單明瞭的碑文,其中卻內含著豐厚的隱秘,這些隱秘現在看來既讓人驚心動魄,又有些不可思議。當初立碑時,古人故意以秘寫的手法,將一個個驚心動魄的事件隱含於外表看來極其簡單明瞭的語句之中。現代人要真正讀懂這些碑文,就必須瞭解古人的秘寫方法,只有瞭解了古人的秘寫方法,才可能真正理解碑文的確切含義。
何教授說,他為了破譯北大校園內的碑文,用了十幾年的時間,總算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果,這些成果就包括了“北京人”頭蓋骨下落的線索。經過他的一些實際調查,這些被發現出來的線索有極高的可信度。
為搞清何教授所謂的破譯的依據,瞭解一些真實的情況,我們希望何教授能讓我們實際感受一番。何教授欣然同意,領著我們來到北大未名湖畔,一一觀看了翻尾石魚碑和乾隆詩碑等。於是,在1998年那個奇熱的夏日的傍晚,在火球般落日的映照下,我們從一塊乾隆詩碑的碑文上,讀到了這樣一段塵土斑斑的文字:
詩作於乾隆五十二年,記乾隆十三、十四年事。十三年九月,“詣暢春園恭請皇太后聖安,即視事於觀瀾榭,引見於大西門”,“爰親御孤矢”,“連發二十矢,中一十有九”。十四年,“陳馬技以娛慈顏,親發十矢,復中九,且破其的三焉。”此碑當為暢春園之遺物。
當我們問及此段文字如何解讀時,何振明教授有些神秘地說,我的解讀方法須請眾多專家、學者認真鑑定後,方能公佈。故,我們無法知道何教授到底是用怎樣的一種方法破譯碑文的。他只說按他的破譯方法,類似以上的碑文都隱隱約約地暗合有“北京人”頭蓋骨的下落之說。寫說明的人就是他在致賈蘭坡信中所提到的楊××之子等人。所以,何先生推斷“北京人”的下落與楊××等人似有關。
當我們問及信中所提到的白××時,何先生的解釋是,白××之子原為北大校醫,退休後在北大考古博物館守護。白××本人原為燕京大學校工,是專看大門的。某日清晨,白××尚未起床,突然聽到汽車喇叭的鳴叫聲,他急忙披衣走出傳達室藉著朦朧的燈光一看,只見任教於本校(燕京大學)的外國人林邁克先生坐在一輛小型卡車的駕駛室裡,正起勁地按著喇叭,樣子很著急。林邁克在中國是頗有些名氣的,抗日戰爭期間,他曾受宋慶齡委託,購買了一批藥材和儀器送往晉察冀邊區,後被譽為“國際友人”。當年的著名記者斯諾,正是透過林邁克夫婦的幫助才到達延安。斯諾曾在燕大當過講師,和林邁克夫婦相識並結下了友誼。由於白××和林邁克平時熟悉,所以一見之後,便借開門之機順便問了一句:“林先生這麼早就要出去?”林邁克只是略微地點了下頭,便急踩油門,駕車急速衝了出去。
“林邁克汽車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呢?”我們問道。
何教授說,他曾經專門詢問過白××的兒子。白××之子告訴他說,其父沒有看清,只猜想是一些貴重的東西,要不然,林邁克是不會親自駕車並那樣緊張和不安的。
“那麼事情過去幾十年後,你為什麼會想到找白××之子瞭解林邁克的情況呢?”我們又問。
何教授說,因為我一直根據自己的解讀法在對《紅樓夢》進行解讀,在一次解讀《紅樓夢》的過程中,我偶然在北大的一塊碑文上發現秘寫著這段歷史的秘密:“北京人”頭蓋骨曾藏於北大未名湖畔某處,林邁克接到轉移的命令後,要將這些東西轉移出去。但同時美國人在承德避暑山莊還秘藏著一批貨,要同“北京人”一同運走。當從燕大開出的車走到古北口時被日本勢力所擋,於是載著“北京人”頭蓋骨的汽車又折道駛入慕田峪長城附近。
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