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措舉帶動了本土土著的社會發展,但是也導致了以後接近千年的農民悲苦rì子。
朧在路上遇到的,即使比不上戰國時期的混亂,但也絕對談不上有多好。貧苦的生活,也導致了民間的分化。選擇忍受的,就是基層的農民,選擇逃避的,就成了賊匪。在島國,各種賊匪也是為禍本國已久,就像異界玄幻小說中那樣,成群結夥的闖進農村中搶掠。也有一些有點志氣的,不忍為禍國人,而選擇更為富裕的中土人,這些也就是禍害中土沿海的倭寇。
路遇到了不少搶奪的強盜,他們手段兇殘,即使經歷過幾場大戰的朧也不忍看下去。除了不吃人以外,朧都差點分別不出究竟誰是妖魔,誰是人類。
如果說,人類的善良和對美好的寄託誕生了神靈,那麼各種罪惡和負面情緒則是衍生了妖魔。
但是神靈也不一定是好人,妖魔也不一定是壞人。這個世界很矛盾,讓人分不清真實和方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即使在後世資訊發達,即使不出門也能知天下事,但是有很多事是依靠自己的眼睛去看,才能有收穫。
人是依靠眼睛,耳朵,鼻子去探知這個世界,有些事,不是說知道就行的。朧在過去是一個宅男,心態很單純,思想也不太成熟。但是在這路上,所見所聞讓他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其實無論是妖怪還是人類,區分他們的,不是外表,不是壽命,也不是戰鬥力,而是他們的心。
晴明的父親──大膳大夫安倍益材,自惡右衛門手中救出一隻白狐,這白狐是和泉國信太森林中修行多年的狐仙“葛葉”。她幻化為人,來到益材身邊,之後兩人漸漸情愫暗生,葛葉以身相許後產下了晴明。晴明五歲時,意外地見到母親狐狸的原形,分離的時刻於是到來。葛葉拋下哭泣不已的幼子回到森林中。“如果思念的話,就來尋找吧……和泉最深處信太森林,葛之葉……”反覆覆頌的歌謠,那是母親送給孩子的最後話語,晴明rì後依循此歌的指示,得以再至森林隱秘處見母親一面,並繼承強大的靈力。
如果沒有白狐葛葉的知恩圖報,也就沒有了以後的絕世yīn陽師安培晴明。如果不計較葛葉的出身,那麼還會有人認為她就是惡嗎?
相比於人類,平時笑面相迎,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時,就舉刀相向。或甚者更是以怨報德,知恩不報,這樣有誰能說人就是善。
想到自身,心是人類的心,身是妖怪的身,那麼自己又該屬於那一邊。在降臨到這個時代後,朧已經不止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他曾立下誓言,不以妖怪之身殺害人類,想要表明自己一顆人類的心。但是現在他已經想通了不少,只要保持一顆本心的可以了。相信自我的本心,遵循自我的本心,而不是區區一介人類,或者區區一介妖怪。
想通了這點後的朧,也可以說是一個成長。至少他確定了自己的立場,他在這個世界沒有根,仿如浮萍在這個世界中飄零。如果連自我的立場都沒有,那麼他就不再是他了。
即使路途看似漫長,但是以島國的面積看來,即使橫跨半個國土,其實也相當於在中途橫跨一個省份而已。
不過,此時的道路也沒有以後的發達,所以朧估計自己走上半個月就差不多了。至於為什麼說是估計,那是因為他也不認識路,只是估計出東北的方向,沿著這個方向一直走就差不多了。
平安時代是一個高層外表文治、和平,而內部卻充滿了骯髒的貴族權力鬥爭的時代。由於當時公家統治的無能,造成了底層人民生活的痛苦。在這種的惡劣的情況下,底層的人民產生了“我為什麼而活著”的疑問。而高層的有能者和權力失敗者也有著“政局江河rì下,如何才能挽救?”的疑問。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各類負面的情緒充斥了一個時代,與之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