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續的臉上,因低劣的笑容而露出了牙齒。
“我特別饒你不燒你的臉。神聖真理教團的教祖一再要求我不要傷了你。可是,我會挑斷你的腳筋,好讓你逃也逃不了。”
“那個變態,我只不過拔了他的鬍鬚以茲薄懲,看來他好像沒得到什麼教訓。”續淡然地喃喃自語,但是,瞭解二哥個性的終不由得同情起那個教祖了。如果續再遇上教祖,一定會徹底地給他一個教訓,好讓他不敢再有什麼痴心妄想。
始動了。他鬆開了交抱著的雙手。龍堂家的家長看著年少組,允許他們開始引發騷動。
“終,在會場中鬧得還不過癮吧?你就在這裡解除你的壓力吧!”
“真的嗎?老哥!”
“喂,在這裡也不怕會打破玻璃。善後工作就交給市議員先生。只要不做得太過火就可以了。”
既然得到家長的同意,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好怕的了。終吹響了一聲口哨,走到兇暴的男人們面前。
“那麼老哥們,你們就不要出手喲!我一個人料理就夠下。”
“留一點給我吧!”餘說道。聽到他們兄弟之間的對話,男人們理髮出了猙獰的叫聲開始行動。
拿著瓦斯燃燒器的暴力團員朝著終的臉噴出青白色的火焰。終使勁躲過了火焰,踢上對方的手腕。對方的手腕朝著不可能的方向扭曲。青白色的火焰噴上了拿著燃燒器的國人自己的臉上。前發燃燒,發出慘叫的男人丟下了燃燒器。當他在砂上滾轉的時候,火焰擴大了,火勢從他的頭髮延燒到了衣領。先發攻擊就遭挫的一方呆立在原地,一句知也說不出來。
始大步走上前,抓著痛苦嚷叫的男人的兩腳,把他丟向海上。日本海的水濺起了白色的水柱,男人逃過被燒死的一劫。然而,現在為了避免被溺死,必須被火燒傷的部位浸泡在鹽水中,一邊號哭一邊奮力地遊著水。不過,他應該心存感激地接受這樣的命運安排了。
在這期間,年少組的戰鬥持續進行著。雖然是在會妨礙雙腳靈活度的砂地上,可是,終的動作看起來就像在彈簧床上彈跳一般輕快。他一躍閃過了水平揮過來的雙節棍,輕輕地踢向對方的下巴。對方折斷的牙齒散落一地,人滾倒在地上。一把大刀用飛快的速度落向剛剛著地的終頭上。終一轉身避了開來,以扶在砂地上的兩手為軸;用腳掃開了對方的腳,膝蓋碎裂的對方跌個狗吃屎,吃了滿嘴砂。揮著特殊警棒跳上來的男人朝著正想彈眺起來的終襲擊,終揮著兩腳,男人便划著勢物線落向海面上。
超過二十個人的暴力團全數趴倒在砂地上一共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終吹著口哨,拂去衣服上的灰塵時,最高負責人上坂已經不在戰場上了。
“啊,可惡,我看到了。”上坂搖搖晃晃地跑在砂地上,來到了堤防旁邊。他的目標就在這裡。夏天過了之後,放著用來修補堤防的怪手。上坂坐上了駕駛座,發出了驚人的叫聲,開始發動巨大的土木建設用機械。
龍堂兄弟若無其事地瞪著走在黑暗砂灘上的橘色機械。
終聳了聳肩膀,回頭看著其他的兄弟們。
“如果被怪手給料理掉,那就太對不起自衛隊的戰車了。”
“唔,相差不遠嘛!”
續說這些話不免要氣壞那些兵器產業的技術人員。
令人感到棘手的是那些被終料理掉,躺在砂灘上的男人們。躺在那邊,他們鐵定會被髮出怒吼聲前進的怪手給輾死的。他們欺負善良市民時的囂張姿態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只見他們發出了哭叫聲,血、鼻涕和小便齊流,企圖逃離怪手的前進路線。然而,還是有人動彈不得,只能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不斷逼近的怪手,一邊哭叫著“媽媽——”。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上坂看也不看自己的同伴,只見一味地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