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盯得毛了起來,努力的回想這幾日又做了什麼壞事?爭取坦白從寬的說出放飛了二爺的兩隻銀鵲、把二夫人私自外放的小高利貸吞併、教水越·輕漾在打他手板的先生的門上放了桶水。
他銀眸眯得越來越小,在我感覺不妙時把我翻壓在膝蓋上,毫不留情的打我曲線完美小屁股。在我哀叫求饒之後才放開我,說本來想謝謝我為他費心了的!可沒想到導致他被水越·輕漾的先生拖住哭訴了一個對時的罪魁禍首居然是我,再不管教我怕我要與水越·輕漾下次就要在他的門上放水桶了。
我揉著我可憐的小屁股覺得這個想法可以一試,結果被他看透把我拽回懷裡威脅,若這樣做就禁我的足。我現在活動範圍又加大很多,我可以偷偷甩開四大侍衛自己閒逛了,次數多了他們見沒出過什麼事,也就睜眼閉眼的不怎麼亦步亦趨的跟著我了。我考慮一下覺得若真被禁足,還是自己不划算,就暫時打消了這個誘人的念頭。看著他威脅的銀眸我掛上諂媚的笑說借花獻佛罷了,的確是用你的錢做的善事你不必謝我。心裡卻嘀咕男人真是不能給好臉色,這才對他和顏悅色了幾天就敢打我屁股了。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慢慢收拾你!
他看透我的微微笑,誘惑的吻我,我很沒用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沉醉在他的氣息裡,沒辦法我已經習慣了他的吻他帶有銀雪梔子花香味的懷抱,而且在漸漸喜歡······
銀·革律12年10月19日下午,我裝作小廝跟著丘陵丘峰第一次親自去我在銀都的四處車行收租,我們很順利的收完這二十天的收入1000枚金幣,我心情很好便叫水越·流銀派給我的四大高手押送載著900枚金幣的馬車先回王府,自己拿了包裝有100枚金幣繡有DSK標誌的銀袋同丘峰丘陵邊走邊逛想買些新鮮東西給水越·輕漾玩。
路過一家裝潢氣派的大旅店,丘陵指著說他經常捎給我吃的“珍珠荷葉露”就是這家店的招牌甜品,我正走的口渴聽了便帶著他倆走進店裡想歇歇腳喝點東西。
我剛要進門,就被倉皇奔出來的十來個大漢差點撞飛,好在我身手敏捷躲了過去。丘峰可沒這麼幸運被一大塊頭撞得從臺階上直摔了下去,他身後的丘陵伸手一接非但沒接住他反而被帶的一同摔倒。可見那大漢有多大的氣力,但我見他們一群人個個帶傷流血的顯然吃了大虧,不由對打了他們的人極是好奇,便不理老成持重的丘陵的反對走進店裡。
店裡顯然剛經過戰火的洗禮,桌翻椅碎杯盤狼藉。一個矮胖的銀族老闆打扮的人正在五六個夥計的簇擁下指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大罵。那男子金髮金眸一把亂糟糟的金色鬍子加上滿臉的血汙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樣貌年齡,只是從他雖然斜倚著樑柱仍要比那老闆高出一個頭來推測他身高最少應在185cm左右。
那老闆大罵道:“你這個喪門星自從來到我店裡非但沒給過我一枚銅板,反而隔三差五的來人找你尋仇,我聽信你的花言巧語說什麼家人會來給十倍的賠償,才沒有趕你們走,可都20多天了,你那家人的影那?今天竟然把我的店都給砸了,別說你沒錢就是你以後真給我十倍的賠償金我也不敢留你了,你與你那半死不活的爺爺趕快給我滾蛋,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那金族男子的一雙金眸似純金打造的純正透徹,開合間金芒閃爍,只是似乎力氣透支那眸光顯得有些暗淡。聲音微弱的道:“老闆你再讓我們住三天,三天後我家人一定到,若三天後他還未趕到到,那不用你趕我們也一定走。”聲音雖暗啞低弱但仍是渾厚好聽,帶有一絲性感鼻音。
那老闆大聲道:“別說三天,三瞬間我都不要再等,你們趕快給我滾!去把他那爺爺給我架出來與他一起扔出去。”幾個夥計面面相覷卻無人行動,那老闆怒道:“他的血都快流光了,你們沒看見他連動都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