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了。
“桑海大將,能否出來說話。”一粗亮的嗓子大喊道。
桑海·狼安坐車中不言不動,那些人見無人應和便又叫道:“桑海·狼大將,我們知道您就在車隊裡,您雖然把沿途跟蹤的暗探們都清除乾淨殺掉滅口了,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碰巧救了個還剩下一口氣的賞金獵人,他說出殺他的人的形象面貌,正符合您的畫像。桑海大將我們兄弟真心實意想與您商量件事,您請現身吧。”
桑海·狼仍是不言不動,他不出聲我們自然無人應聲,那群人看著無聲無息首尾相連圍成個正方形的四輛馬車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孃的,怎連個屁也不回,你們的訊息到底準不準,那車中有人沒人啊?”
“就是,聯合了這麼多人出動,別他***瞎跑一趟。”
“呸!讓老子過去砍一刀就知道到底有人沒人了······”
亂七八糟的議論聲傳來,聽聲音都是粗豪之輩亡命之徒。
先前那粗亮的嗓聲又響起,蓋住了眾人的嗡嗡聲,“桑海大將您既然不肯出來談話,那我就代表眾兄弟們說說我們的來意。我們敬佩您是為國為民的大將軍真英雄,不想與你為敵也不敢想領取懸賞您的那五千金幣,我們只想要那個叫琥珀的女人,只要桑海大將您把那女人交給我們兄弟,我們馬上撤走如何?”
我趴在暗格中努力向外看,可惜太黑實在看不清發話那人的面貌,只好不斷腹誹了。哼,就憑這十幾個人還想抓我?惹急了我,我一箭一個統統射下來。不超過四十九人,就是那個天下無敵的無尖·暗夜親來,也休想抓到我胡泊大小姐!
“老六看來人家不給咱兄弟面子啊,既然敬酒不吃那就請他們吃罰酒吧,讓我去把那幾輛破車劈個稀巴爛,看他們出不出來。”一個破鑼般的嗓子叫囂道。隨著叫聲一匹高大黑馬急奔而出,馬上一大漢左手控韁右手擎著把七尺長的超大斬馬刀旋風般向車隊衝來。
馬如閃電聲若霹雷,端的聲勢驚人,若被他那大刀劈中不難如他所喊把車都劈個稀爛。
霎那間那大漢已經奔至,斬馬刀高高掄起就要劈落。馬車中倏的竄出個人影,箭矢般向那大漢衝去,那人腳先頭後雙腳連環踢在那大漢持刀的右臂上。那大漢的右臂竟生生的被那人踢得倒折了回去,牢牢握在右手中的斬馬刀摟肩倒背的把那大漢自己斜斜劈成了兩半,那大漢的兩截身子伴著狂噴而出的鮮血“呼嗵”栽下馬來。
那人影在踢中那大漢右臂後,借那一踢之力腰身靈活之極的在半空中一折一張翻轉著穩穩的立在地上,長臂一伸把沾滿鮮血力盡下墜的斬馬刀橫空抓住。
夜風更冷,夜黑殺人夜。
夜雖黑,我也清楚的看出來了那人影就是桑海·狼。
桑海·狼橫刀在手披風而立,暗夜中一雙銀瞳森寒閃爍,披肩銀髮獵風飛揚,一個人竟發出千軍萬馬般的殺伐之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那群人都被他的氣勢所奪,他靜立半晌竟無人出聲。
桑海·狼冷冷開口道:“不是找我嗎?我出來了怎又不說話了。”
我咂舌的看著那血泊中的兩截屍體和他手中仍在向下滴落著血珠的斬馬刀,心想換我我也不出頭啊,你這出場表演也忒嚇人了。
“桑海·狼大將?”那粗亮嗓門響起,卻不見有人出列,反而覺得似有人在往後縮。
桑海·狼冷聲應道:“正是。”
“那個,剛才我那個兄弟性子太急,冒犯了桑海大將,還請大將大人大量別介意。兄弟們都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刀頭舔血掙扎求存都不容易,今天來就是想請桑海大將賞兄弟們口飯吃。”那粗亮聲音道,越說聲音越響亮,似還頗有幾分膽氣。
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