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是不是?”
唐黛突然抬起眸,有些不耐煩地說:“你還打算讓我以後幫你嗎?”
話多的讓她心裡覺得心亂如麻!
“好吧!”他攤手,說道:“我告訴你!”
唐黛只覺得自己呼吸都不暢了,心臟似乎被揪起來一樣,這種感覺很難受!
“不是晏寒厲的!”紀銘臣說道。
唐黛鬆了口氣,好似窒息的人一下子得到了空氣,好像岸上的魚被放回了水裡,她跟著問:“是誰的?”
“沒有查到!”紀銘臣說道:“容家堅稱容緋除了晏寒厲沒有別的男人!而你的妹妹唐如當時也例行做過筆錄,她和容家的口徑是一致的!”
“人都死了,他們不在乎誰是兇手,但更在乎人死後名聲不好!”唐黛譏誚地說。
“你能告訴我,有什麼辦法讓唐如開口說出我們想要的嗎?我認為容緋總要有個關係好的姐妹來傾訴,我們查過她在外面也沒有要好的朋友,所以唐如很有可能是知道她私生活的一個關鍵人物!”紀銘臣說道。
唐黛笑了,說道:“簡單的很啊!唐如現在想嫁霍成梵,估計想的發瘋了,唐如去韓國動刀的事兒你應該清楚吧!”
紀銘臣笑了,說道:“明白了,高!”
“哦對了,田雪蓮的皮,這件事你知道嗎?”唐黛問他。
紀銘臣眸光立刻變得犀利,問她:“怎麼?你看到了?在哪兒?”
果真,晏寒厲並沒有將此事告訴紀銘臣,她說道:“其實你沒必要跟晏寒厲對著幹,你們聯手多好!”
紀銘臣挑眉說:“不是我要跟他對著幹!容緋死前給他打電話,他又在現場,他是重大嫌疑人知道嗎?”
“好吧!你算我沒說,你查國內好了,是誰把皮給特製後賣到地下黑市的!”唐黛說罷,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太囂張了!”紀銘臣氣的,拳頭砸到了桌子上。
“行了,我還算夠意思吧!”唐黛說罷,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她看向桌上的資料說道:“這些還是先給你吧,有新的情況你再告訴我!”
紀銘臣拿起資料,站起身說:“一起走吧,我去會會你妹妹唐如!”
兩個人說著,向外走去,拐了個彎,唐黛笑道:“有些人不禁唸叨,你的機會來了!”
紀銘臣順著唐黛的目光看去,看到唐如和霍成梵坐在一起吃飯。
唐黛看到唐如的臉上帶著羞澀的表情,而霍成梵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比較冷淡,如果仔細一看,似乎還能發現隱隱有些不耐煩!
唐黛沒有上去打招呼的意思,她要躲著霍成梵,免得這男人又出什麼壞招。
但是沒想到,霍成梵突然抬起頭看到自己,只見他的眼中出現一抹妖冶的亮光,然後用親熱的語氣說道:“黛黛,真巧,剛好我有事找你!”
太好了,他正覺得無聊,看唐如這女人裝得胃口全無,解救他的人就來了。
唐如看向唐黛,頓時表情顯得有些扭曲,怎麼哪裡都能看到這女人?
霍成梵站起身,向唐黛走來。
唐黛一臉嫌棄,“二少,別叫那麼親熱,我們沒那麼熟!”她看向唐如問:“你們這是相親呢?”
“黛黛,客氣了,你出去玩的時候,還和我住一起呢!我們一同去遊鄉村小鎮,這回來沒兩天,你就忘了?嗯?”霍成梵語氣曖昧,隱有幽怨。
唐如氣的叫:“唐黛!”
唐黛心裡鬱悶,這髒水潑的,她說道:“二少注意措辭,是一間酒店、不同房間,我和晏寒厲去度蜜月的!好了,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便走。必要的解釋還得有,這萬一傳出去,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