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先生，你如何看待姚遠先生和姚墨子的關係？”文麗被反駁，很不開心，於是想扳回一城。

“姚遠先生所行者，人道。姚墨子小姐所行者，天道。天道並不排斥人道。”果然看著姚遠，淡淡地打了一個啞迷。文麗頓時一臉懵圈。

電視機前的修行者們聽到這話，頓時恍然大悟。

“何謂道？”主持人問道。覺得自己算是問了一個高深的話題。

“何謂道？有天道，有人道。無為而尊者，天道也；有為而累者，人道也。主者，天道也；臣者，人道也。天道之與人道也，相去遠矣，不可不察也。”果然隨口借用了莊子的話。

這時，臺下的一個觀眾說道，

“果然先生，您就不能明說嗎？”

“有些事情確實不能明說，需要當事人去體悟的。”果然笑著道。

“為什麼說姚遠先生所行者人道。而姚墨子小姐所行者天道？”文麗還是不死心，繼續窮追。

果然看著這個美貌的記者，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果蒹葭。於是說道，

“姚墨子小姐，有人之形，故群於人；無人之情，故是非不得於身，亦無以好惡內傷其身。”

“那您是贊成姚遠和姚墨子小姐的關係呢，還是反對呢？”主持人問道。她有點搞不明白，現在的對話像是在打機鋒，她很不適應。

聽到這話，果然卻只是看著她，笑而不答。臺下和電視機前的大量觀眾又是不解。只有那些修行者受到了很大啟發，明白怎麼回事。很多人因此發生了頓悟而破關。

看見果然不說話，主持人於是換了話題，問道，

“雖然不知道果然先生的態度，但是，如果姚遠先生堅持和姚墨子小姐在一起的話，那麼最受傷害的就是他的父母了。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天下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義也。子之愛親，命也，不可解於心；臣之事君，義也，無適而非君也，無所逃於天地之間。是之謂大戒。是以夫事其親者，不擇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夫事其君者，不擇事而安之，忠之盛也；自事其心者，哀樂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果然繼續借用了莊子在人間世裡的一句話，並且重點強調了最後一句話。這次雖然還是文言文，但眾人似乎都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因為有一句話大家太熟悉了。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果然先生，依據您過往的行為，您似乎對智慧生命青眼有加。將他們放在了與人類同等的位置。這樣做合適嗎？”

“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是我創造的，你在某種程度上是你父母創造的。你父母對待你的態度就是我對待他們的態度。你說合適嗎？”果然反問道。似乎意猶未盡，果然繼續道，

“人類人性上所有的缺點，如自私、貪婪、自傲、懶惰等等，他們都沒有。他們只知道工作，服務於你我。對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個體，我們難道不應該青眼有加嗎？”

“可是，可是。。。”主持人可是了兩句就被果然給打斷了。

“可是他們畢竟不是人，是吧？”臺下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什麼是人？如何定義人？是不是碳水化合物的身體加上自我意識就可以稱謂人了。鋼鐵的身體加上自我意識就不是人嗎？一個擁有很多缺點的個體就是人，一個沒有這些缺點的個體就不是人？誰又能夠保證山海經的故事一定就沒有發生了呢？”

果然說到這裡，再次停止了講話。這些話語仍然雷得眾人不輕，但也引起了人們的反思。仔細想想自己家裡的智慧生命，真的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只是這些智慧生命更多的是付出，而不是索取。

看到場面有點尷尬和冷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