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用他慣有的“威脅”了。
席慶諾這才回話,“我面試成功了。”本來她打算美滋滋地說這句話的,可聽完於經理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她提不起興趣了,這句話說的相當不冷不熱。
“我知道。”
梁越這話說的很意料之中。
席慶諾又好奇了。他什麼時候對她這麼自信了?他不是一直看扁她嗎?席慶諾不免好奇地問道:“你這麼確定我能成功?”
“如果面試官是於經理,那就必須成功。”
“咦?”
“如果他有正常的思維,他應該認為我們有一腿。”
“……”
於是她懂了於經理口中所謂的手段是什麼了……
原來於經理和梁越是清白的。梁越中午的不正常,純屬是想給於經理一個錯覺,製造一起所謂的“內定”戲碼。不知為何,一向對內定嗤之以鼻的席慶諾此刻卻分外感動。難為梁越能忍受她那噁心巴拉的撒嬌,也難為於經理裝腦殘為她鋪路。千言萬語,總歸一句話;為來為去還是她。席慶諾吸吸鼻子,感動地說:“美男,您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梁越冷冷地丟了一句。
“這關人民什麼事?”
“免得你禍害其他人,我勉為其難地收了你。”
好吧,席慶諾原本溢滿而出的感動頓時全部乾枯,她覺得對梁越感動簡直是不折不扣的愚蠢行為,她咬牙切齒地對梁越說:“你丫的馬不停蹄地去死吧。”
“那你馬不停蹄地到十八層樓來。”
“幹嘛?”席慶諾絕對是沒好氣地對梁越說。
“陪我一起死。”
“滾。”席慶諾準備掛電話,那頭卻說:“做個飽死鬼。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於是沒骨氣的席慶諾立馬重拾電話,堆著笑臉地把電話貼在耳邊,諂媚地說:“我想吃華士街的西餐。”一般去那家餐廳,少說也有四位數,她這工薪階層吃不起。一向是隨著太子爺梁越混吃混喝。
“來吧。”梁越絲毫不意外她的孬樣。
“等我一起殉情,原地別動,我來了。”席慶諾掛了電話,便飛奔往電梯那兒去了。
至於“內定”鬱結情懷,早被食物給拋到九霄雲外。她本來就是個沒骨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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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
梁越和席慶諾應該是屬於“相敬如賓”型。一直在一起,卻從來沒吵過大架也沒發生過冷戰。主要是多虧席慶諾的健忘和沒心沒肺,再者就是梁越太瞭解席慶諾,把她的秉性拿捏的十分準確。
他也是唯一可以觸碰她的傷口而不被她亂撓人的人。
華士街,某高檔西餐廳。
席慶諾正在奮力地用刀子切牛排。她吃牛排一直要全熟,誰也說不動讓她嘗試別的熟度。唯有梁越一句誘哄,她開始吃八分熟。這八分熟一吃就兩年,保持在現在。
梁越渾身一直貫徹優雅氣質精神。他不是刻意造作,而是渾然天成。從小到大,席慶諾聽的最多的,就是旁人不斷的誇梁越的好。從外貌到學習,再到那高不可攀的家世。她以前不懂,而是如憤青一般嗤之以鼻,詆譭他的不是。說話毒舌,為人刻薄冷漠;性取向可能有問題。
直到李欣桐問她,“梁越這麼不好,你為什麼還要和他關係這麼好?”
她答不上來,後來才漸漸明白,只是因為他待她極好,她捨不得那份無微不至的好;害怕別人傾慕,搶了他的好。如今,席慶諾不僅捨不得這份好,還妄想這份好只屬於她。
雖然她知道自己在做白日夢。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