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一下吧。」
李欣然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甚至擺出要擠眼淚的架勢,幽幽嘆道:「我多希望自己的丈夫不會欺騙我,我們的愛情是那麼的眞摯,這肯定是我想多了。」
「那個……」
李忠國看到李欣然露出狐狸尾巴,立刻抬頭望著天,一邊點頭,一邊陶醉地讚賞道:「今天的月亮不錯,又圓又亮,比中秋的還好。」
月你個頭,天氣陰沉,烏雲密佈,哪來的月亮?你他媽怎麼不說天上的太陽很毒辣?張文牽著蘇蕊的手,隨後兩人對李忠國表示深深的鄙視,而關毅和陳君維也一樣,見身為主謀的李忠國都擺出這個樣子,他們內心應該早就恨得直咬牙。
「要是有的話……」
李欣然嘆息一聲,站起身裝作要走,突然冷笑了一聲,語氣陰森地說道:「我就把你們三個人都丟進池塘,而那酒嘛,就灌進你們的鼻孔,要你們用鼻孔喝完,至於酒瓶,哼,生呑玻璃是人類雜技藝術的精髓,俗話說:技多不壓身,過年時你們也能表演一下,賺點紅包錢嘛!」
李忠國三人聞言臉一黑,隨即端正地坐著,使勁地搖著頭。張文和蘇蕊則在一旁竊笑著,一邊欣賞這出搞笑的大戲,一邊眉來眼去,如此明目張膽的偷情,世界上的姦夫淫婦都會羨慕、嫉妒的。
「寶貝閨女,你穩著點,別衝動!」
李忠國見陳君維兩人都向他投去幽怨的眼神,那年邁的菊花大概也緊了一下,稍稍遲疑後,趕緊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文,哭喪著臉說道:「喂,你叫小文是吧?怎麼說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能管一下嗎?你再不管管這潑婦,你還要不要過日子?」
「潑婦?」
李欣然聞言笑得越發猙獰,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知道李欣然開玩笑的成分更多,不過看起來還眞的滿恐怖,有點穿著皮農、拿著鞭子和蠟燭當女王的味道。
張文不由得意淫了一下,嘴角掛起極端猥瑣的笑容。
蘇蕊見狀,用小手悄悄摸了一下,發現張文的下身隱隱有點硬,馬上吃醋的拍了命根子一下,嗔道:「你又在想什麼壞事了?」
「沒、沒什麼!」
張文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著身邊那溫柔安靜,外柔內剛的蘇蕊,再看看性感但外剛內柔的李欣然,心裡頓時癢得要命,畢竟姦情確定後,張文就一直幻想著能有個雙飛的夜晚,不由得心想:不知道今夜會不會美夢成眞呢?
「你好色哦……」
蘇蕊媚笑道,小手又摸了摸張文的命根子,示意張文繼續看好戲。
「那個,欣然呀!」
陳君維見張文和蘇蕊在打情罵俏,一點說情的意思都沒有,立刻苦著臉解釋:「我車上確實有酒,不過那是因為打算要送禮才帶的,你可別誤會。」
「將送禮的酒帶到四清縣?」
李欣然聞言笑得陰森,幾乎是咬著牙,帶著幾分怒氣的哼道:「我的好老公呀,好說歹說,我也是個讀過書的才女,你不覺得這樣是在汙衊我的智商嗎?送禮?待在四清縣這種破地方的小官,你要送給誰呀?我看別人排隊送你,還差不多。」
「不一定。」
李忠國在一旁嘀咕道:「有可能君維是要送給你的姦夫,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了,不慶祝一下行嗎?這點心意,比起每天要面對你的折磨,應該算不了什麼,早知道我也準備一份,送走了這禍害,但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確實有點補償作用。」
「噗……」
張文一口湯頓時噴出去,蘇蕊則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老爹!」
李欣然幾乎要抓狂了,眼裡的兇光已經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我們去度假村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