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些吧。”頓了頓才回她:“誰知道,至少人面上看著不錯,而且,太子未立…”
渁競天輕嗤,連皇帝都不服,便是立了太子,那幾個皇子又會消停到哪兒去?不過是火上澆油。
右手食指有節奏的叩著桌面:“那你說的這些與我要回蒼牙山有什麼關係?你想出法子了?”
衛同一愣,眼睛左右躲閃。
渁競天氣道:“你就是來說閒話的。”
不說閒話,他怎麼能跟她單獨相處?
“反正除了我,你誰都不能碰。”
渁競天氣結,做什麼小女子姿態。
揉揉額頭:“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是什麼樣人,我是那等沾花惹草的嗎?”
衛同幽怨:“我怕你近墨者黑。”
渁競天黑臉:“我那些兄弟可都是自律自愛的。”
衛同不說話了。
渁競天頭疼:“你回去吧,昨夜裡董其成回來了,我等他去告狀呢,我要好好想想對策。”
完全一副“我有正經事做沒時間陪你瞎鬧”的大人口吻。
衛同微微訝異:“董其成回來了?我還以為黎當家他們是來京玩的呢。”
渁競天想想問:“昨天,都是哪幾個皇子在爭?”
“還能有哪幾個?不外寧王淳王和裕王。”
寧王拉武官,淳王攏文官,裕王卻是最得皇親貴族愛戴。
“別人沒說話?”
“另幾位皇子年歲不長,勢力未成,是攪不進這渾水了。”
“都缺錢啊…”渁競天叩著桌面,若有所思。
衛同眼睛一閃:“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在想,我那賭坊若是做大了,會不會有人聞著腥味上來?淳王沒動作,我這心怎麼這麼懸呢?”
最惜羽毛的淳王都大喇喇去搶鹽路了,可見缺錢的很,他能漠視他的財路被人斷?
她不相信天家裡會生出真正大度的人,被人打臉還一笑而過的。
衛同想了想:“可能是尚未空出手來吧。”
“怎麼講?”
“今年春閨啊。”
渁競天恍然,原來如此,淳王要攏盡人才士子,這大事卻要比一家小小賭坊重要的多。
春閨,與她也沒關係。
“行了,你走吧。”
衛同控訴看著她,又轟人。
“你今天可是嚇著俊妞兒了,再不走,我讓兄弟們把你叉出去。”
見她說真的,衛同只得起身,囑咐了又囑咐:“有什麼事找我,不準去南風館。”
渁競天懶得搭理他,只嗯嗯敷衍兩聲。(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七章 嫁女的憂思
走了衛同,渁競天又把黎鐵華強硬請了來。這老男人不要臉,貼杜儀娘身上撕不下來。
渁競天脖子一燒,方才也有一張狗屁膏藥貼自己身上來著。
將來京後情景與京中複雜情勢一一道來。
黎鐵華摸摸腦袋:“真廢腦子,怪不得咱水匪自古沒出了淦州呢,彎彎繞繞比不過啊。”
渁競天端起茶杯飲了口,淡淡道:“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黎鐵華點頭:“咱也是為利,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不過是為了飽肚。他們那些人,明明吃喝不愁富貴無邊,這麼能作,為了啥呢?”
渁競天嗤了聲:“不嫌錢多唄。”
半天,黎鐵華道:“錢這東西也不是越多越好,但沒有卻是萬萬不能。寨主,你在京裡要鋪大攤子啊,咱是要學那些說書的講的那啥,從龍?”
渁競天一臉愁容:“可誰知道哪個才是龍啊。”
此刻,她沒了面對衛同時的灑脫和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