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嚴守城門,不得放過一個八方軍,對不對?”
“難道不對麼?將軍捨棄親生女兒,取大義,將軍如此心胸,值得我等敬重。”白髮將軍率先說道。
寧洛歌聽出了他就是那天阻止她的人,知道因為此事他對她恐怕心存芥蒂,故而微微一笑,“將軍說得不錯,蘇將軍所作所為皆是大將之風,西涼能有他這樣的將軍,是君王之福,也是百姓之福。可將軍或許不知道,蘇瑾是我的結拜妹妹,她之所以會死,也全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我也不可能親眼看著她被開棺鞭屍,連死都不得安寧。”
“所以你就要為個人的情誼而置國家百姓於不顧麼?”
“不,將軍你誤會了,我說這番話的原因只是告訴大家,我既不會放棄瑾兒,也不會讓對方的陰謀得逞。”
“哼,有你說的那麼容易麼?我聽聞那個帶木頭面具的白衣人是鳳凰門中人,你應當聽說過無雙公子的名頭吧?他就是鳳凰門中的人,試想一下與他作對,你覺得你有幾成把握贏?”
聽到這,一旁的赫連子灝忽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剛才劍拔弩張的形勢還讓他很擔憂,如今……
“你這話說得很好。”寧洛歌也笑了一下,道,“既然你這麼相信無雙公子,那我覺得我們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因為不才在下正是,寧無雙!”
白髮將軍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而他身旁的大將也都驚在了當場。
“你說什麼?你是寧無雙?!”白髮將軍實在是不能相信。
將玉佩扔在桌上,玉佩碰到桌子發出的“噹啷”一聲,震了每個人的心。
“現在還有問題麼?”寧洛歌嘴角擰著笑,眼睛也在笑,然而若是探究地看過去,除了厚厚的寒冰,什麼都看不清楚。
“公子您剛才說怎麼打比較好來著?”白髮將軍尷尬地轉移了話題,對寧洛歌也多了一份敬畏。
“如今蘇將軍負傷,自然不能夠再當主將。連灝,你來做主將,至於其他人,必須竭盡全力輔佐連灝,違者斬立決。聽明白了麼?”寧洛歌正襟危坐在正位,神色嚴肅謹慎,不容置疑,她凌厲的目光掃到誰的身上,誰都會經不住那凌厲的眼神而恭順地低下頭去。
“那麼明日請各位竭盡全力輔佐連將軍,無論對方出什麼招數,都嚴防死守,不能開門。即使是用我的,用蘇將軍的性命威脅各位,也絕對不能開門,記住了麼?”寧洛歌的聲音無比威嚴,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起誓更是無與倫比的強大,眾人皆躬身答是。
“記住!明日巳時,開戰的時辰一到,便立即動手。不論對方要說什麼要做什麼,你們只管狠狠地去打!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吩咐完之後,寧洛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向著各位拱了拱手道,“抱歉夜裡把各位叫過來。請各位務必記住我說的話,明日無論是誰來,都要義無反顧地帶領大軍碾過去!決不能手軟!好了,各位回去休息吧。今日睡個好覺,明日我們背水一戰!”
“末將遵命!”眾將整整齊齊地給寧洛歌行了個軍禮。隨後白髮將軍道,“公子也好好休息。”說罷,便和眾人一起退下了。
而赫連子灝卻並沒有馬上離開。
“寧姑娘,明日你做什麼?”赫連子灝心裡有一種直覺,似乎明日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他隱約地感到不安。
“明日我自有我的去處。而你明日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地打仗。”說罷便不想再和赫連子灝說下去,她率先帶著慎行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她都一聲不吭。
直到回到了客棧,她才開口對慎行說道,“司徒墨然明日就會到,他來的時候我恐怕不會在場,我要你把話傳達給他。”
轉身推開窗,任憑冷風吹進屋子,吹亂了她的髮絲,她仍舊迎著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