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割就行。”

書生說：“大哥你貴姓？”

“我姓李。”

“李大哥，你是條漢子。”

書生手法很快就把這個硬疙瘩給挖了出來，在手指上挖出來很大一個洞，都看到骨頭了。疼得李大哥出了一腦袋汗。

書生說：“早點割就不會這麼大，也不會這麼疼。”

書生三兩下就把手指頭縫合上了，然後用紗布纏上，書生說：“會疼一週左右。半月就徹底康復了。”

李大哥動了動手指，他用袖子擦了一把汗說：“好手藝啊，乾淨利索，比我殺豬都要利索。你這是切了不少人才練出來的吧？”

書生擺擺手，笑著不說話。

書生給李大哥做了手術，大嫂給我們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在吃飯的時候，李大哥說：“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跑咱大山裡來做啥子？”

書生說：“不瞞你說，我們是來做研究的。”

朱泉拿著豬蹄子，一邊啃一邊說：“我們想抓一些猴子做實驗，書生想研究一下切掉猴子一半的腦子，這猴子還能不能活。”

大嫂一聽嚇一跳：“切猴子半個腦袋，好造孽哦！”

李大哥罵道：“你懂個錘子！人家這是做研究，醫生就是要用猴子做研究才得行。這不是造孽，這是造福。”

書生立即說：“多謝理解，我就是想研究一下猴子的大腦，這是我這次進山主要的研究方向。對了，我們想找一個寬敞一些的地方做研究，要求這地方背風，乾淨，安靜一些。最主要是要抓到猴子。這地方哪裡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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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這時候用手撓了撓頭皮，想說點啥，最後還是沒說。

我說：“李大哥，你有話直說。”

李大哥說：“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只不過那地方挺邪性的。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

我一聽笑了：“啥地方我們不敢去啊！”

“一個山寨，奇怪的是這山寨裡的人白天不出來，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到了晚上他們才出來。那地方的人怪得很，都說那裡有一半是人，一半是鬼。”

蕭安一聽樂了，說：“啥子地方這麼邪性哦！我咋沒聽過呢？”

“那裡住的全是苗人。”李大哥說完點點頭，他說：“那裡的人說的話我聽不懂，怪得很！我也是不經意才發現的這個地方。”

我說：“李大哥，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對這地方挺感興趣的。”

李大哥說：“先在我這裡住上幾天，我這手好個差不多了啊，我帶你們去。”

我說：“你告訴我們方位就好，我們自己去就行。”

李大哥擺著手說：“這地方不好找，我帶你們去。我覺得你們在那裡找個院子租下來，倒是你們搞研究的好地方。”

朱泉擔心地問：“那地方的人允許我們抓猴子嗎？”

李大哥小聲說：“那裡的人崇拜蛇，那裡的蛇就抓猴子吃。到了那裡，要守那裡的規矩，可以殺豬，可以殺羊，也可以殺猴子，但就是不許殺蛇。”

朱泉說：“聽起來挺可怕的，要不我們不去那裡了吧。”

書生卻說：“不不不，我們就去這裡。”

：()我的探墓筆記：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