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人的腦袋撞石頭上或者樹上,人可能直接就沒了。
我是個合格的獵人,我能提前感知到野豬的氣息,野豬想偷襲我們,不可能。
就拿剛才這大蛇來說,我也是提前就感知到了,不能說這是第六感吧,起碼也是一種超越某種感覺的綜合感知能力。
也許是因為這裡的鳥不叫了,也許我聞到了某種氣息,這種氣息讓我感覺到了危險。誰知道這該死的能力到底是為啥呢?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李大哥帶著我們走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前面就越來越難走了。
也可以說沒有路了,完全就是在大山裡摸索著前行。
我們沿著一條小河前行。小河的河水在夏天的時候水線很高,現在冬天,水線下降,所以給了我們沿著河水走的機會。這要是在河邊的林子裡走,寸步難行。
我知道,要不是李大哥帶路,我們還真的走不到這個山寨,想都不要想。
四川的山裡要是想進林子,寸步難行。
這一路上我們見到的蛇非常多,我說:“這大冬天的,怎麼這麼多蛇啊!這邊的蛇都不冬眠的嗎?”
朱泉說:“有的蛇確實不冬眠,有的蛇還是要冬眠。”
除了蛇多,猴子也逐漸多了起來。猴子一多了起來,花豹也跟著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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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花豹一直在林子裡跟著我們往上游走,朱泉幾次挑釁這花豹,它都不肯從林子裡出來。
朱泉手裡有砍刀,腰裡還彆著一把匕首,這花豹根本就不是朱泉的對手。
花豹願意跟著就跟著,我們倒是不怎麼擔心花豹會抓走我們的人。
我們主要是擔心花豹把小狐狸或者猴子給抓走了。
這花豹個頭不小,足足有一百七八十斤,別說是猴哥,就算是蕭安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被這玩意給叼走。不過蕭安是有智慧的,不可能輕易被這玩意鎖喉。
但是猴哥和小狐狸不一樣啊,令人擔心。
朱泉幾次試圖把花豹趕走都沒有成功,我們開始朝著花豹扔石頭,這一頓石頭扔過去,花豹知道怕了,這才走了。
沿著河水一直往上走,一直走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拐過一個彎道,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道崖壁。
李大哥把獵槍背上,看著上面說:“從這裡爬上去,上面好走的多。”
朱泉說:“我來。”
朱泉很靈活,上肢力量也大,他爬這一段崖壁還是很有把握的。
想不到猴哥看到了之後,拍拍自己的胸脯,裂開嘴笑了起來。
朱泉笑著說:“你來?”
猴子伸出手,朱泉和猴子握手。猴子把手縮回去,指了指朱泉肩膀上的繩子。朱泉這才摘下來繩子,套在了猴子的脖子上。
猴哥爬著崖壁簡直就是如履平地,只需要一眨眼就到了頂上,很快就把繩子扔下來了。
我拉了拉,很結實,我說:“誰教的猴兒哥打繩結?”
朱泉說:“沒人教啊!”
我大聲說:“總不會是天生就會吧。”
蕭安說:“肯定是看到過噻!”
朱泉拉著繩子上去了,到了上面之後朝著我們招手喊:“沒得問題,上!”
李大哥拉著繩子,看著上面笑著說:“這猴子成精了!”
:()我的探墓筆記: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