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泉大聲說:“等等,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是說個假的我們怎麼驗證?”
馬東強說:“白先生能分辨真假的,他又不是傻子。”
書生點點頭,拉著馬東強進了帳篷,倆人在裡面足足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一出來,書生一臉滿足的樣子,對著我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大拇指朝上,說明一切順利。
看來,書生是得到了制蠱的辦法了。
齊冬梅結結巴巴地說:“白先生,王大哥,你們的條件我們滿足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和大表哥。二表哥要是抓到我們,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我點頭說:“你放心,我們說話算話。”
朱泉切了一聲說:“當我們是啥子人了,和我們打交道放心就是了。”
蠱這東西一直都挺神秘的,現在看來也就那樣,不就是掌握一門製造病毒的技術嘛!只不過這病毒似乎很邪門兒,能令人對陽光過敏的同時,讓肌膚保持青春。
這讓我想起了一種生活中的東西,鹽。
我說:“我怎麼覺得這蠱毒和鹽差不多呢,把肉醃製起來,也是不會腐爛的。”
書生擺著手說:“肯定不一樣噻!作用方式都不一樣。”
我說:“和酒一樣嗎?”
“也不一樣,病毒就是病毒,和細菌不一樣,和酒精和鹽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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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太深奧了,我理解不了,我也懶得去理解。反正書生說啥都是對的就是了,他不會騙我。
書生告訴我,病毒是有生命的,酒和鹽是沒有生命的,這有著本質的區別。
天黑之後,馬東強就來了精神,他的氣色比白天也要好不少。
白天的時候他沒有睡覺,但是晚上他還是不睡。這傢伙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和書生坐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書生說:“這種蠱是養在蛇血裡的。再從蛇血中取出來,傳播到人體。”
我說:“為啥要養在蛇體內?”
書生擺著頭說:“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為啥子要這樣,不過我覺得,既然蛇血裡能養,那麼鱷魚體內,蜥蜴體內,大機率都是能養的吧。”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怪不得他們這麼崇尚蛇神。原來他們的生活方方面面都和蛇相關啊!”
書生這時候小聲說:“我在河邊發現了雜耳根,我去搞一些回來。”
“你搞那玩意幹啥?”
“熬湯噻!”書生說著站了起來。
既然他去搞這東西,我也就跟著去了,最後弄回來很大一把,不僅有莖,還有葉子。
這玩意我們北平叫魚腥草,名字沒起錯,那味道簡直比生魚還要腥。
書生把這玩意放鹿肉裡面一起熬,湯熬好了之後開始喝,他們都喝的津津有味。包括齊冬梅在內,喝了一碗還要再來一碗。
我不:()我的探墓筆記: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