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結果,工人在下午一點十分的時候,就抓住了張會計。抓住他的時候,他躲在一棵老松樹上睡覺呢。他還揹著一個包,包裡有值班室的保險櫃裡丟失的現金,一共五萬四千元。
馬家兄弟很快也被抓了,最後只剩下馬五那老東西,怎麼搜都沒搜到,我覺得這老傢伙可能是逃出去了,進山了。
韓若初不會審,我作為一個臨時聘用人員,協助韓若初審訊。
我最先審問的就是賈會計,他坐在警局的鐵椅子裡,很憔悴。
我說:“你當自己是松樹啊,你還在樹上睡覺。”
“沒辦法,都是被你們逼的。”
我說:“說說吧,跑什麼?”
賈會計皺著眉說:“貪財嘛,見錢眼開。”
我笑了,我說:“避重就輕。”
“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審問我?”
韓若初說:“你老實點,這是我請來的顧問。”
我說:“我代表人民審問你,可以嗎?”
賈會計看著我笑了。
此時,賈會計的女兒從外面鬧哄哄的要進來,被門口的看門大爺攔住了。
我說:“你女兒,擔心你了。你可能讓他失望了。賈會計,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不過我覺得大滿和二滿應該會告訴我們真相。你要是說了,算是主動坦白,你要是不說,那就是頑固分子。”
賈會計看著我呵呵笑了,他說:“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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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貨是啥心思,他覺得交代也是死,不交代也是死,乾脆就什麼都不說,破罐子破摔了。
我說:“你能告訴我,你們為啥要偷牛嗎?”
賈會計看著我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好,既然你不配合,我就去問一下二滿,我想他應該會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起來去了關押二滿的監所,進去之後,二滿在抽菸。
這煙是書生給他的,書生不抽菸,從小賣店買來的。
二滿渾身顫抖,眼睛通紅,他是個心理素質很一般的人。
我說:“二滿,大斌是你殺的嗎?”
我問的很直接,其實我就盼著二滿說不是呢。
果然,二滿直接說:“不是,不是我。我沒殺人。”
“牛是你偷的嗎?”
“我,我只是負責開車,別的我都不知道。”
“牛到底是誰偷的?”
二滿這時候舔了舔嘴唇,他說:“是小貨郎,他把牛偷出來,我負責開車拉到北山下的西刁坨卸車,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小貨郎偷完牛做什麼了?”
“偷了牛連夜就出山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大斌是誰殺死的?”
二滿低下頭,沉默了。
韓若初這時候一拍桌子說:“二滿,這是你的機會,難道你想替別人頂罪嗎?”
二滿立即說:“是賈會計,賈會計乾的。”
我說:“賈會計乾的嗎?”
二滿低著頭說:“是賈會計指使我們做的,我五叔和我哥倆人去的大龍溝。至於是誰動的手,我真的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乾的。”
書生問:“你們為啥偷牛?”
韓若初這時候起來,小聲在我耳邊說:“你們先審著,我去組織抓小貨郎。”
我心說小貨郎此時應該已經跑了。
二滿支支吾吾,根本說不清為啥要偷牛,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我再次去了賈會計那裡,我問他:“為什麼要偷牛?”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殺了大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