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栓在了牲口棚裡之後,還填了草料,飲了水。
之後又出去了,到傍晚的時候,他趕著羊回來。
張金顯得很得意,把羊送進了大瓦房之後,他吹著口哨進了廚房,晚上的時候,他自斟自飲,坐在屋子裡喝了個酩酊大醉。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們從屋頂上下來,牧羊犬見到我們的時候叫了兩聲,不過老趙用柴刀一指,牧羊犬就不叫了。
我們四個進了張金的房間,張金吐得炕上一塌糊塗。他蜷縮在炕上,已經沒有了氣息。
我用手晃了晃他的腳,他的頭卻跟著晃了起來,人都硬了。
我說:“我就說有毒吧!”
老趙說:“這還真的邪了!不過,我們是不是攤上人命了?”
書生說:“我們撤吧。”
我說:“要不挖個坑埋了吧!”
老趙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立即走,走得越遠越好!”
我們四個把我們的物資裝到了驢背上,然後牽著驢就往外走。開啟了院子門的時候,老趙對著牧羊犬一招手,這牧羊犬竟然跑了過來。
我說:“老趙,這狗咋認識你?”
老趙說:“吃飯的時候,我一邊吃一邊餵它,所以跟我熟了。你們沒注意吧,我啊沒啥特殊的愛好,我就是:()我的探墓筆記: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