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上,說:“只要不喝酒,人就不是人了。喝了酒,怎麼都行。”
朱泉盯著熟睡的陳富生說:“竟然是這麼個畜生,你老漢兒就不該把你嫁給他。”
“不在一起過日子,誰也不知道誰什麼樣,陳富生在外面的口碑還是很好,對誰都客客氣氣的。”
我說:“這是典型的窩裡橫!”
蕭安看著我說:“你不會也這樣吧!”
我說:“我可是讀書人。”
“讀書人咋了嘛,讀書人壞心眼才多。”蕭安哼了一聲。
朱泉嘿嘿笑著說:“師父,我倒是有個主意,乾脆讓陳大哥去挑戰李四海。”
我說:“咋挑戰嘛!”
“李四海有酒不給陳大哥喝,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我說:“沒這麼大的仇吧!”
大娟子笑了:“有,不給他喝酒,他就會變成禽獸。”
我心說,我們一群人這麼算計陳富生,不好吧。
但是轉念一想,這麼一個廢物,活著幹啥,他活著也就是在禍害人罷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我還聞著陳富生撥出來的氣是臭的呢,我只能離他遠一點。
要是夏天還好,屋子的窗戶都是開啟的,冬天窗戶關的嚴嚴實實,在窗戶的縫隙上還用漿糊封了紙,酒氣久久都散不出去,只能開啟門往外散味兒。
說心裡話,這酒鬼實在是太招人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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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泉說:“李四海這人實在是不像話,有酒不拿出來。”
我說:“又不是沒給他錢,這一瓶酒不超過三毛錢,我們可是給了他一千塊錢。”
蕭安說:“你說也奇怪,為啥有酒不拿出來呢?”
大娟子說:“李四海沒多少酒,他一共就有十二瓶酒,捨不得唄。也難怪,從外面把酒背進來不容易。”
我說:“早知道我們從白山帶一箱酒進來了。”
書生說:“主要我們不知道陳大哥喝酒,要是知道還說啥子了嘛!”
朱泉笑著說:“陳大哥,出去之後去白山,我們去最好的館子吃最好的肉,喝最好的酒。”
陳富生笑著說:“一定一定。”
我這時候看著陳富生,我覺得他眼睛有點斜了,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的。
吃完了,我和書生出去溜達,還是到了門口那棵紅松樹下,我說:“我怎麼覺得陳富生的眼睛有些斜了呢?”
書生說:“你想表達啥子?”
“是不是中毒了啊?”
書生說:“酒精中毒,一個人喝一斤高度白酒,眼睛出問題很正常,喝酒會引發一系列的神經問題,就算是他突然死了都不奇怪。”
我說:“還好我不喝酒。”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富生就不幹了,又找李四海要酒去了,而且很快他就和李四海打起來了,他把李四海給打了,把所有的酒都搶了過來。
我皺著眉說:“陳大哥,你打了東家,我們在這裡還能有好日子過嗎?你有了酒,飯菜還有人給你做嗎?你連下酒菜都沒了,你還喝啥酒啊!”
陳富生說:“那老小子實在是小氣,我們給了他一千塊錢,連就都捨不得給我們喝,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我一跺腳說:“我去道歉吧。”
蕭安說:“實在不行,再給人家一千塊錢。”
我和書生飯也沒吃,直接去找李四海了,見到李四海的時候,他坐在炕沿上,一隻眼睛被打紅了,半邊臉腫了,確實打的不輕,不過還好,沒傷筋動骨。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我說:“老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是來給您道歉的。”
李四海擺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