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感染這種病毒之後，人體的免疫力會下降，會有缺陷，會得各種奇怪的病。比如機會性的細菌感染，機會性的病毒性感染，機會性腫瘤等等。只要有機會，就會得病，你們曉得不？”

我說：“我大概是明白了，這種病這麼可怕嗎？”

朱泉說：“咋子才會得？”

書生看著我和朱泉嚇夠嗆，他才說：“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去招惹不乾淨的女人，你們想得也得不到這種病。這種病的傳播途徑有限，不是那麼容易就遭上的。”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心說他孃的，這世界原來這麼危險。

書生這才說：“就是這麼一種病毒進入體內之後，一輩子都別想清除，更別想身體產生抗體，被這種病毒感染之後，生不如死。想打敗病毒，談何容易。”

我說：“你確定這蠱是病毒嗎？”

書生點頭說：“基本確定。”

書生這才用棉籤沾了一點血液，放在了玻璃片上，在顯微鏡下面觀察。

看完了之後，他說：“看不出什麼，應該是病毒，但是我沒有檢測病毒的手段，我更沒有治療的方案。我能做的，就是讓她吃點好的，儘量被髮燒感冒，不然給病毒機會，會瞬間爆發，那就是她所說的瞬間衰老，死期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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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盤著胳膊看著這一管血，她說：“那她們是怎麼青春永駐的呢？”

“病毒也不一定全是壞作用，好作用就是能提升人的視力，敏捷度和力量，當然，也包括青春永駐。大機率就是這病毒能改善面板情況，只要面板好，看起來就年輕嘛，這沒什麼玄妙的。”

蕭安問：“那白眼球裡發黑又是怎麼了？”

“出血了嘛！這有啥好探討的？”書生說，“眼睛裡出血，也許就是身體要垮掉的前兆。這應該是個明顯的症狀。”

朱泉點頭說：“怪不得王美麗這麼害怕！”

書生看著我呵呵一笑，開玩笑說：“你們都姓王，守仁，你得好好安慰安慰你們這本家大姐。”

我不屑地說：“六十四了，一直這麼貌美，死了也值了。”

蕭安卻搖著頭說：“但是她越是這樣，越是捨不得死！”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說：“你們還記得齊冬梅說過，她媽媽和她長得一樣嗎？還有馬東強他爸爸，和他長得也一樣。”

書生突然說了句：“病毒影響了生殖系統，變成了複製，而不是繁衍進化。”

朱泉不可思議地問道：“這樣也行？”

我大聲說：“真的假的？”

天黑之後，王美麗來了，晚上來就不用蒙那麼多層黑布了。他懷裡抱著一個木頭箱子。

不過她來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出血更嚴重了。

她很恐慌，一進來就哭哭啼啼，說自己快死了。

書生說：“你白天沒睡覺吧。”

“快死了，哪裡還睡得著嘛！”王美麗說，“只要你能治好我，你要啥子我都給你。我有錢，我有的是錢。”

她把箱子開啟，裡面滿滿的全是現大洋。她推倒了書生的面前，她說：“我要是死了，這些錢對我來說還有什麼用？”

書生看著她問道：“當初你喝下這蠱毒的時候，是自願的嗎？當時你知道自己會被蠱毒反噬嗎？”

王美麗這時候點點頭，她嘆口氣說：“我知道，但是我實在是太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我也是昏了頭，才答應了他。”

：()我的探墓筆記：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