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所以,用拳頭效率更高。
朱泉兩隻腳的跨度很大,這樣重心降低,能更好的對野狗發起進攻。
他的一雙拳頭揮動的很快,但野狗更快,根本打不到。
野狗後跳,側跳,前衝,後跳,這樣一直在閃躲,朱泉一番進攻下來,沒有打中一拳。
朱泉氣得大聲說:“師父,現在我們需要打狗棒!”
我如夢方醒,大聲說:“竹林。”
我們朝著竹林靠攏過去,現在行進一步都很難,我們一邊揮拳一邊挪動,十幾米的距離,我們挪了十幾分鍾。太消耗體力了。
朱泉從腰裡抽出來砍刀,大聲說:“師父,書生,你們掩護我。”
朱泉彎下腰就砍了一根竹子,竹子倒地的同時,大量的野狗圍上來,直奔朱泉。
我和書生一邊一個,揮舞著拳頭,書生伸出手,想抓住一隻野狗摔死。但是野狗哪裡會給他機會,跳來跳去,根本抓不到。
不過第一根打狗棒砍出來了,朱泉扔給我說:“師父,接著。”
兩米長,拿在手裡很趁手,我棍掃一大片,直接就開啟了局面。
第二根砍出來了,細一些,扔給了書生。
書生接到之後人就笑了,說:“守仁,大狗必須用棍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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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泉手裡的打狗棒最細,但是好用。
它一棍子就打在了狗頭上,這狗嗷嗷叫著就跑掉了。
我們連續追打,又打傷了幾隻,野狗群頓時就散了。
連續二十分鐘高度緊張,我們三個都累壞了,坐在一起互相依靠著笑了。
朱泉大聲說:“他孃的,小小野狗也想和我們鬥,別忘了,我們可是打虎英雄。”
書生說:“是噻。用刀子用拳頭對付野狗都不好使,必須用棍子才行。”
我說:“要是遇到老虎或者黑熊這樣的傢伙,棍棒就不好使了,必須用刀子。他孃的,這劍閣簡直就是一個叢林大學。在教我們怎麼生存,現在知道了,遇到狗,直接上棍子就好了。遇到老虎直接上刀子。要是山鬼來了,就刀子防守,用拳打砸。”
我們三個都哈哈笑了起來。
休息了半小時,我們心情大好,開開心心回了瓦屋山。
老金他們的死,對我們來說沒啥影響,又不是我們家人,死就死了唄。
不過見到小金的時候還是要裝一下,告訴他,人都死光了。
小金頓時哭成了一個淚人。
看他哭成這樣,我們就躲開了,我怕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個大男人哭個錘子啊,振作起來,該幹啥幹啥,你總要活下去吧。
也許是我太冷漠吧,其實他想死我也不反對,他想和他的家人團聚是他的自由。
這世上的人太多,多誰一個都不多,少誰一個都不少,想死就死,想活就好好活。不要搞得那麼磨嘰,毫無意義。
不管是誰死了,只要我沒死,就得樂觀的活下去,這就是我對人生的態度。
我爹死了,我也沒咋哭啊,有些人覺得我這小子沒人性,實際上,我比他們那些惺惺作態的人更懂得生活。我只是不善於演戲罷了。
以前經常看出殯的場面,有人死了,兒媳婦哭得死去活來,真的想嗎?還有侄女啊,外甥女之類的,也哭得要死要活的,有的還會哭暈過去。誰哭得越狠,越得到別人的贊同。
這就太形式主義了,真想嗎?說心裡話,我還真的有點想我爹,有時候我也會夢到我爹。
但是我不會為了我爹哭得死去活來。他上吊死了,那就是他的歸宿。我爹用他的命保住了宅子,也就保住了我的命,不然我們爺兒倆會凍死在北平街頭。
我爹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