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氣得牙一咬,也不顧霜兒還在身後站著,猛地推門進去:“你休想用這招來威脅我,我知道,就算你咬掉了舌頭也死不掉的!”
霜兒緊步跟了進去,放眼一看,竟真看到喜兒嘴中含血的坐在床上,霜兒怔了怔,心想,這丫頭不會真咬舌了吧!那小子貌似是見怪不怪了,雙手抱拳立在一旁,斜眼瞟著霜兒:“韋大夫,你別管她,她動不動就咬舌頭,這已是見怪不怪了!”
霜兒悶悶地瞪了那小子一眼,緊步走到喜兒跟前。霜兒上一次戴了假鬍子,還換了捲髮,所以喜兒沒有認出她來。霜兒道:“好了,我與喜兒姑娘是老相識,剩下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做了,你下去吧!”
那小子一聽霜兒和喜兒是老相識,仔細盯著霜兒看了一眼,忽想起什麼,匆匆的轉身離去。
見喜兒一直瞪著一雙杏仁眼望著自己,霜兒道:“你可還認得我?”邊說她邊往喜兒身邊靠去。喜兒一聽,覺得那話有些熟悉,抬眼仔細看了她許久,越看越覺得熟悉,後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我上一次給你開的藥,你吃了以後怎麼樣?”
“實不相瞞,本來我吃的好好的,可是龍媽媽她知道我服藥後,便將我的藥收了起來。所以……”
“她為什麼要收你的藥?”霜兒不解,自己手下的女人生了病,不就會影響她做生意了麼?
“因為我一直不聽話,她素來不喜歡我。再說了,文春園裡像我這樣的女子最少也有幾十個,少我一個多我一個對她來說並無大礙!”喜兒緊蹙眉頭,一臉的絕望。
霜兒長嘆了一口氣,伸手想要診脈,誰知手還未碰觸到喜兒的手,已有人破門而入。有人面色冷竣,如寒冰凌雲,讓人望而生畏。霜兒愣了一下,因為這人的容貌太熟悉不過了,而他左右兩邊各站了一人,左邊站的人她認識,便是文若琳,右邊的是一個文弱書生,長得極其秀氣,可是秀氣之中,卻夾帶著一絲女兒氣。
而身後閃過一人,便是剛才引霜兒上樓來的小子:“大公子,這個便是上一次偷偷替喜兒診病的大夫,他雖剪了鬍子,可是我看得清楚,就是他。跟文公子起衝突的男子便是他的朋友!”
曹丕面無表情的瞪著霜兒,霜兒緩緩縮回手,強裝鎮定的看著他道:“大公子,難道跟朋友過來嫖妓也惹到你了嗎?”
站在一旁的文若琳也仔細打量了她一番,最終定下結論:“沒錯,當時他打扮怪異,所以我仔細看了他一眼。跟袁熙在一起的人,便是這傢伙!”
曹丕陰冷的眸光射了過來,射得霜兒渾身戰慄。良久,他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低聲道:“若琳,你找一間安靜的屋子,我要與這位公子好好談談。”言罷,又轉頭看向旁邊的文弱書生:“宓兒,你和若琳一起,呆會我再找你們!”
宓兒?這名字……霜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聚神打量著那個書生打扮的甄宓。當時初遇甄宓時,她只知道甄宓確實是當世美人、世間奇葩,如今看來,她果真有一股拂柳嬌豔、眉垂雨露的美貌。
兩人到了一幽靜的屋子,四周掛著清雅的蘭花圖,每一幅圖的花姿不同,神態也各不相似。霜兒先邁入房間,還未反應過來,已有人猛地撲了過來,將她推到了牆角處。四周安靜得可怕,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楚可聞。霜兒睜大了眼,一動不動地望著眼前的曹丕。陽光透過朱簾射入窗內,卻映出他滿臉的黑霧。四目久久相對,良久,霜兒閃了閃眼,“大公子?”
曹丕猛地吻了下來,涼涼的唇瓣吻住她的雙唇。霜兒此時已完全失去了意識,任由他挑起自己心底的慾望。此時的曹丕就像野獸,在恣意發洩自己的情緒。霜兒猛地推開他的臉,手握住胸口,一邊喘氣一邊悶聲道:“大公子,請你自重!”
“如若我說,此時我便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