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王的事情,楊會長也有所耳聞,他也託人託關係打探了一下。
誰知道這一打探不要緊,辦事人回來後直接三緘其口,還警告楊會長別摻和,否則會死的很慘。
“對方究竟是誰,能打聽到嗎?”
陳陽問道。
現在已經有人向海王下手了,可現在海王還不知道是誰?
這讓陳陽十分的憋屈。
不好打聽!
楊會長搖了搖頭。
以他的能力實在是打探不到。
“算了,你現在還是管好文山藥材協會和互助會的事情。”
陳陽擺了擺手。
目前來說,這個兩個協會對海王加工廠還是很重要的。
有了這兩個組織,陳陽就能掌控雲藥的進出口。
楊會長能耐有限,他打探不到也是正常。
“有件事情比較古怪?最近有不少商家退出了咱們的互助會,問他們為什麼,他們也不說。”
是嗎?
陳陽眯起了眼睛。
互助會其實就是個空殼子,陳陽也只是拿它當個手段,大家團結在一起好賺錢。互助會也沒有說過不能退會。
但是誰也不是傻子,加入互助會好處大大的,誰又肯退會呢?
“他們都成為了一個叫恆陽商貿的進出口公司的供貨商。這個恆陽商貿,我一直在調查,但還沒摸清楚他們的幕後老闆是誰?我覺得應該是有人瞧上了雲藥外貿產業,想吞掉這個蛋糕。只是不知道這個恆陽商貿跟海王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楊會長分析的很有道理。
有利益的地方,必然會有衝突。
有人瞧上了雲藥的外貿行業,所以才會對海王下手。
因為海王是三七的第三大生產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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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七又是雲藥的代表藥材之一。
陳陽想了想,道:“你派人先去會會這個恆陽商貿,繼續摸他們的底子。”
他現在已經先入為主的以為是顛國商會搞的鬼,所以看什麼都有陰謀。
很快陳陽接到了白瑰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談。
這次陳陽也學聰明瞭,沒有去度假別墅,而是在文山開了一間房。
田光隨時就在身邊守候著,也不怕被人下套。
一個小時後,一輛紅色的寶馬來到了酒店,白瑰匆匆下了車。
剛來到房間,陳陽就馬上推倒了她,迅速脫掉她的衣服,然後抱著她進入了衛生間。
白瑰忽然有些害羞,低低道:“別那麼性急嘛?”
陳陽把她丟進浴缸裡,這才斯條慢理的摸出了一根菸。
吃一塹長一智!
對於這個女人,他並不信任。
脫掉她的衣服,是為了防止她帶什麼竊聽裝備。
“嗚嗚,你還真是粗魯。”
白瑰浮出水面,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好在浴缸的水很合適,否則她還真有些受不了。
“有什麼事趕緊說?”
陳陽吐了個菸圈。
白瑰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肌膚,笑道:“衣服都脫了,你卻說這個,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
一句話刺激到了陳陽。
最近一段時間,他也好久沒碰女人了。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沒有土豹子酒,那也是沒問題的。
於是乎……
整個衛生間就熱鬧了起來。
完事後,陳陽又點了一根菸,然後舒舒服服的吐了個菸圈。
這一通亂造,徹